“好。”他应,嗓音沙哑。
温意以为最疯狂不过昨夜。
曾经的无数个日夜,她在图书馆通宵刷过题,在波士顿因为倒时差睁眼到过天明,但没想到有一天,会在凌晨三点,和顾连洲分食一碗面。
更没想到,她会在天色朗朗下,做这样荒唐的事。
原来他昨夜已经足够温柔。
原来真正的欲-望、崩溃和占有,让她再分不出任何精力,去思考任何事。
……
被抱进浴室的时候,温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睫毛都懒得睁,任由顾连洲帮她。
洗完澡,她被抱在怀里喂下一杯水,嗓音润了些,温意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冲他勾勾手指。
顾连洲靠近,耳边传来怀里姑娘微微咬牙切齿的低骂:“混蛋……”
他瞬间笑出声,低头亲她的睫毛,故意提起:“刚才你还说,让我搬过来住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温意不承认。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他暧-昧地咬她的耳朵。
“不用!”温意缩回被子里,只露一双眼睛看顾连洲,赖账,“床上说的话怎么能作数……”
顾连洲一愣,随即扬眉,放下杯子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尖:“跟谁学的这一套翻脸不认人。”
温意不管:“反正我忘了。”
感动之下说的话怎么能作数,在沙发的时候,她的确在他耳边喃喃让他搬回来住,不过很快,她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还记得。”顾连洲把人捞到怀里,“怎么办?”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温意想睡觉,也懒得反抗。
“还耍赖。”他无奈弯唇,摩挲她的头发。
温意已经累得沉沉睡了过去。
周末两天过得如此折腾,导致周一上班时,温意有些精神萎靡。
她连灌了自己两杯咖啡,打起精神,在午休时愤愤地给顾连洲发信息,谴责他的行径。
薛幼仪那批人已经出发去北城,科室里少去一半人手,温意快忙翻天,总算理解了之前薛幼仪天天在微信里跟她的哀嚎。
医院里一忙起来,温意便什么都顾不上,那天结束之后,顾连洲没再提搬过来的事情,她也就装自己没说过。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周,周五上午,病人少了些,温意中午终于可以松口气,坐下来好好吃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