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从未见过有人能对腺体施以那样的刑罚。
靠被迫超负荷释放信息素达到损坏腺体的目的。
如果那时的自己再犹豫着晚来几天,他的腺体估计便会彻底造成永久性损伤,再也好不了了吧?
然后彻底沦为废人,成为时代的弃子。
哪怕到现在为止他甚至没有亲眼见到李简阳一面,在提起这个名字时时玖凛也仍旧会不受控制觉得危险。
江池渊拖着他臀肉的手指尖泛白。
“少喝些酒吧。”
他轻叹一声。
明明是规劝的话,却愣是让他说出了哀求的意味。
“对身体不好……而且,你一定也很难受吧?”
时玖凛一把打掉捂着自己眼睛的那只手,用含着怒意的眼神看他:“疼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絮絮叨叨念个没完,烦都烦死了。
江池渊温声应道:“抱歉,要是你不愿意听的话我就不说了。”
他可以像从前的时玖凛一样,每一寸骨骼都是为了对方而长。
结束后,时玖凛只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那点醉意被冲碎,头疼的感觉确实一点也没散。
江池渊看见他一直在紧皱着眉,叹了口气。
“睡吧,好好休息休息。”
时玖凛费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在看到江池渊下身时沉默了半晌。
他考虑了一些措辞,这才缓缓开口:“你不是还没……”
江池渊打断道:“我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时玖凛被噎住了,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烦躁道:“没必要对我这样,真的。”
他不需要自我感动的付出。
江池渊却跟没听见似的,指尖在他大腿根部打转,朝里探了探。
随后轻声道:“出血了,应该撕裂的挺严重。但是你怎么跟感受不到痛似的?”
时玖凛有些诧异。
他甚至迟钝到竟有一时间没怎么反应过来。
还能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头痛到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锥子在对着他的大脑一寸寸往里砸似的,再加上胃时不时就忽的抽一下刺激他神经,想吐却又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些剧烈的疼痛几乎占据他大脑,逼得他他全身上下的神经都被痛觉侵蚀,逐渐分不清这里和那里疼的有什么不同。
痛到已然麻木。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这算什么,之前……”
江池渊一听这前缀就是要翻那三年的旧账,头都要大了,一把堵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时玖凛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