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出声去打扰她。
重新拿起筷子吃饭,在夹鱼肉的时候,一只手拦住了她的动作。
“不想吃就不吃了,吃别的。”
闫禾抬眸,看着她从一开始就红润的眼眶:“妈妈,我的本意不是想要你难过。”
“我知道,妈妈知道。。。。。。知道的。。。。。。”
等要走的时候,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剥离出来了。
闫禾站在会客室的门口,看着她往外走。
然后停住。
转身。
“宝宝,妈妈过两天再来看你。。。。。。到时候给你做其他好吃的。”
“好,妈妈,下次过来帮我把琴带过来吧,你之前答应我的。”
“。。。。。。好。”
等人走了以后,周之韵从观察室里出来,站在她身后。
双手插兜,脸上带着笑意:“聊得怎么样?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
心病还得心药医,再一次扒开血淋淋的伤口不容易。
打铁要趁热。
如果过不去就干脆不过去了,没必要因为别人来惩罚自己。
周之韵接触的病人越多,就越是发现因为别人而内耗是他们的共同点。
有时候还是需要没心没肺一些。
闫妈妈拎着袋子慢慢走到停车场,才感觉心里那口气稍微地松了松。
转头看向医院。
甚至没办法想象,在过去的十年里,得不到父母理解的小闫禾,是怎么过来的。
她又乖又听话,说不定每次吃鱼的时候,其实都害怕极了。
想着拉开车门钻进了后座。
“回去吧。”
“好的。”
闫妈妈手里抱着保温桶,有些头疼的闭着眼睛,想到走之前两人说的话。
下次过来要带小提琴?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一种预感,闫禾心里或许还憋着更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