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着一圈冥币烧尽的灰烬,墓碑前还有一串串葡萄,这是谁来祭奠自己的呢。
李查阅读着碑文,拿起供奉给自己的葡萄吃了起来,嗯,贡品还挺新鲜,葡萄颗大核少,非常甜。
“您也是李查先生的朋友吗?”一个年轻的法国男人走到了李查的身边,用着不算太流利的炎文问道。
文质彬彬,气质不凡,汉家的长衫…非常的国际范儿。
“是啊,曾经有过交情。”李查回道,李查认出了竟然是安培。
几年不见的安培看起来已经成才,长大的他差点让李查没认出来,被保举到顺天格物的他,竟然返回了国内,不得不说是一大奇迹。
“李查先生算是我的恩师。”安培叹道。“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可惜当时我还在炎国留学,遗憾于没有参加李查先生的葬礼。”
说着,安培跪在地上,向李查的墓碑叩首…表达敬意。
并拿出二胡,对着李查的墓碑演奏起来。
那首经典的乐章,在李查的耳边徘徊…充满着动感,让人血脉喷张。
“这是李查先生生前最爱的曲目。”安培说道,隐隐有着对于恩师死亡的哀叹。
“这首曲子得配合电磁炮的发射才有感觉,单独演奏太过于干涩。”李查在一旁吃着葡萄评价道。
此话让安培略有些惊诧,抬起头疑惑的看向李查。“先生您?”
“嗯,这位故去的李查先生曾经跟我提起过。”李查解释道,同时摘几个葡萄递给了安培。
“这是putao吧,吃起来比raisins甜一些。”安培品尝了后说道。
…
安培还在祭奠李查。
李查本人已经离开了墓园。
从近郊前往巴黎大概一百多公里。
一无所有的李查,想要越过这个距离,唯有徒步一个选项,但这足以要了李查的老命。
“没有车真是不方便。”
一辆貂蝉牌的小汽车停在了李查的面前。
“先生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一个中年的车主探出头来,用着还算不错的炎文询问道。
会炎文确实方便,行走在世界各地都能方便的沟通。
“我想去巴黎…但这个距离您也看到了,有些远。”
“上来吧,我也要回巴黎。”中年男子很友好的邀请李查。
法国真是一个热情友好的国度,最起码对待现在的李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