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而已。」
摇了摇他的手,我无奈道。
「我不在乎生辰,只是这么多人……我想看起来和你般配一点。」
一抹莫名的哀伤划过师父眼底,又被隐去。
「般配般配般配!」
楚漓带来的鸟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过来,一个劲儿喊着。
「以后这小东西陪着你,倒也不会无聊。」
「有你陪我就够了。」
我摇摇头,攥紧了师父的手。
楚漓浑身是伤,别人不知道为什么,但师父肯定知道。
师父满腹心事,别人不知道是什么,但楚漓肯定知道。
这俩人……还真是。
「喂,伯父现在怎么样?」
师父走后,我站在楚漓背后。
他被我吓了一跳,看我一眼,又回头开始忙着点灯。
「嗐,还能怎么样,在那关着呗。」
彼此沉默良久。
放下手里的灯,楚漓盯着我的眼睛。
「我爹不在了。」
有点尴尬。
原以为是楚伯父不安分,又要干什么坏事。
正想着如何安慰他,他就又低下头。
「他以身献祭……唤醒了梼杌的魂。」
红色的绫罗绸缎在那一刻显得那么刺眼。
仿佛仙界要举行一场盛大的葬礼。
给天下众生。
或是给师父一人。
我问我爹,他偏过头去。
我问大师兄,他不说话。
我问师妹,她说今天天气真好哈师姐。
我问师父。
他说,今日是他的生辰,别不开心。
「那今日之后呢?」
师父吻住我。
「那也别哭。」
原来没有人是恋爱脑。
楚伯父佯装被捕,进了浮屠塔,接近了梼杌的魂魄。
楚漓来的那天,梼杌就被唤醒了。
他白天尝试加固封印,晚上回来让师父疗伤。
我爹和师姑向各方掌门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