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漓扶着额,咬着牙。
「你这不叫以身相许。」
「那什么叫以身相许?」
女孩一脸天真。
平常满嘴胡话的楚漓到底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楚漓跟我说,让我别插手,他能处理好。」
「要是今天过后,他还能活着,就和我公平竞争。」
「现在看来不用了,有人拉他出局了。」
师父笑得得意,身形一闪,带我御剑飞回灵泽山。
「那你为什么又来了?」
「因为我回仙界才听说这老头拿少女炼药,功法大涨。」
「可你连小师妹跑下山买了什么点心都能感知到,这种大事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
难道因为动情,师父的法力退步了?
「呃……」
「他抓少女的时候,你刚出关。
他功法突破的时候,你让我给你解释什么是双修。
他集结魔军的时候,我们在练习……」
够了。
我伸手捂住师父的嘴。
师父眨眨眼睛,举起双手,状似无辜。
算了,都结束了。
手掌上移,盖住师傅的眼睛。
我踮脚吻了上去。
我第一次做出这样的动作,还不甚熟练。
身前的人愣了半晌。
而后搂上我的腰,传来秘音:
「卿卿。」
「我的神识看得见。」
回灵泽山之后的日子很平静。
就像我少年时那样。
晨起练剑,午后读心法,晚间陪师傅喝茶。
但清风正气的师父一去不复返了。
「昨日议事,他们说仙界的出生率下滑太严重了。」
……
你们神仙这种事也要拿出来议吗?
「还说是我们无情道的责任!」
望着师父不安分的手,我不置可否。
所以我们真的是叫无情道吗。
「还说我应该率先垂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