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舟想不明白,喃喃问道,“皇后娘娘是您的亲生女儿,您怎能……”
“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我所求能如愿,那清儿腹中这孩子就名不正言不顺了,元家孽种,务必要除。”
究竟是谁名不正言不顺?
谢晚舟瞥了他一眼,握着镯子的手微微发抖。
云丞相故作惋惜,无奈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并非我狠心,此举也是为了保全清儿,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
谢晚舟被他的骚操作惊得说不出话来,连自己是如何下得游船都记不清了。
“夫人,奴婢把来会宴的人都记下了,咱……”竹桃正兴致勃勃的说着,却发现自家主子傻愣愣的朝前走着,一句也没听进去似的。
“夫人……夫人!”
谢晚舟猛地回神,望向竹桃的眼神惊魂未定,“怎么了?”
“您这是怎么了?”竹桃神色紧张,扶着她的手臂,“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谢晚舟摇摇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轻声道,“先离开这。”
“……是。”
才上马车,谢晚舟就与软塌上的男子撞了视线。
瞧见男子,谢晚舟唇角轻勾,柔声唤了句,“哥。”
谢黎眉眼含笑,目光上下扫了她一圈,温声道,“可有受伤?”
谢晚舟摇摇头,笑着应道,“红叶一直埋伏在外头,有她在,哥哥不必担心。”
谢黎颔首,示意她在自己身旁坐下,低声问了句,“云见山邀你过去,所为何事?”
提到这事,谢晚舟正了神色,从袖中掏出方帕子,展开露出里头的金镯,小声道,“他有意试探我,给了我个镯子,说这里头的东西能害人小产。”
听到小产二字,谢黎脸色突变,猛地将那镯子扔掉,生怕沾染毫分。
望着砸落在车板上的金镯,谢黎沉了脸,低声道,“他想做什么?”
“他只命我将这镯子送给皇后娘娘,想引她小产。”谢晚舟抿紧嘴唇,一五一十将船上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谢黎眉头紧锁,第一反应与谢晚舟无二,“皇后不是他亲生的女儿吗?”
谢晚舟轻叹一声,语气无奈,“这药能去了皇后腹中的胎儿,却伤不了皇后,他只要自己的女儿活着,至于龙胎……”
谢黎颔首,话语里多了几分深意,“他想造反为帝,如今的皇后便就成了公主,她腹中的胎儿更是从未来皇帝成了个野种。”
“这孩子又是元氏一族的血脉,以后难免会起异心,云见山绝不可能让他活着。”
“况且他的存在,只会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这云见山,他这位子是靠歪心邪意得来的,为天理所不容。”
谢黎睨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况且借你的手来行此事,成了便是如他所意,不成他也可反咬你一口,说你谋害皇嗣,其心可诛。”
“无论如何,他都不亏。”
谢晚舟变了脸色,贝齿死死咬住下唇,轻声道,“那我就反将一军,叫他亏得连底裤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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