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湄勾唇一笑:“和姐姐有关哦。”
沈绵淼更加震惊了:“什么?”
栾湄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等时机成熟,姐姐就知道一切了。”
沈绵淼被气到了:“什么时机?”
栾湄还是那句话:“快了。”
这一句快了,比上一句,更胸有成竹。
沈绵淼单独见了桑桑,桑桑脸上也是满面愁容。
他直言,有些担忧师父的身体,但是他也无可奈何,连师父自己和离魑都没有办法,他就更加无能为力了。
他还有些懊恼:“当日独独闯宫,从而置师父的身体于不顾,想来已经是不孝,姐姐,我愧对师父。”
沈绵淼问:“如今慧妃倒台,长乐与江津的婚事恐怕有变,你怎么看?”
桑桑:“姐姐,你别试探我了,我现在对长乐没有意思了。而且,师父现在这个样子,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管那些个情情爱爱?”
沈绵淼道:“嗯,你小心江津,就害怕他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你的事。”
桑桑应道:“好,姐姐。”
话说到这个份上,该所的已经说了,沈绵淼便要回宫。
只是被离魑拦住了去路,说黎沐鹤想要见她一面。
黎沐鹤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还要遭,已然是油尽灯枯的迹象,脸白如纸,只有一双眼珠有别样的颜色。
她心惊道:“国师,你”
想问的话终究没有问出口。
黎沐鹤问她:“如今在宫里,陛下对你可好?”
那种感觉又来了,仿佛在他跟前,她就是他的一个晚辈,他会以长辈的身份疼爱她,询问她,连桑桑都没有想到的事,他问了她。
她点了下头:“陛下对我很好。”
她不想让他担心,所以如此说。
他有些满意地点头:“如此便好,陛下待你,终归是不同的。”
她终于忍不住问:“栾湄说,你变成这样是我的原因?”
黎沐鹤却是摇头:“他的话,不足为信。”
是吗?沈绵淼总也觉得他变成这样,与她脱不了干系。
她道:“可是,我之前做了个预知梦,在梦里,你不会变成这样。”
“只是梦,你别多想。”黎沐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