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来了个神医,说是国师大人的师弟,给国师行针后,国师这两天清醒的时间就长了些,您来得正是时候,国师应该是醒着的。”
沈绵淼心道,可是巧。
小弟子将她一路引到国师房间门前,转身便离开。
她进去后,才看到房间里不仅有离魑,还有国师的师弟,栾湄。
他们似乎正在说着话,看到她的身影,戛然而止。
特别是栾湄,看到她立马站起身来,走过来神情激动地问:“淼淼,你怎么过来了?”
沈绵淼回:“想过来就过来了。”
栾湄眼中亮光更甚:“你不会是特地过来见我的吧?”
虽然有点点他的原因,但是她更多的是为了见黎沐鹤,她道:“我有事相求国师。”
栾湄闻言,有些不满道:“没良心的,两天不见也不知道想我。”
沈绵淼弯了下唇,她就知道栾湄还是之前那个爱玩爱粘着她的。
不远处的离魑,再次毫不保留地重重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想看到她的样子。
她的视线略过他,落在床榻上黎沐鹤的身上,他应该是病得很重,唇色惨白,脸颊一点血色都没有,瞧着与白发是一样的白。
她上前问:“国师,你没事吧?”
想到那段日子,承蒙国师的照顾,她自然是担心他的。
离魑警惕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突然身后的栾湄开了口:“师兄的乖徒弟,我们先出去。”
离魑没有动身。
直到黎沐鹤也道:“离魑,你出去吧,我有话与她说。”
这个她字,不言而喻。
离魑这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等看他们两个离开,黎沐鹤慢慢开口道:“我还好,只是大病一场,难免病容残损。”
沈绵淼知道他的病情远没有他说的这般轻松,只不过他不想透露,她也不好多说什么,道:“你还是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
话音刚落,就有些羞愧地低下头。
前一秒还让人好好保重身子,下一秒,她就要有事开口求他。
她这么劳烦他,他如何要好好休息?
许是看出她窘迫的表情,他问:“你来找我,是不是为了桑桑的事?”
在国师面前,的确没有什么秘密。
她重重点头:“那个傻孩子,被人利用了,还给人倒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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