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小说

决定独立办案（第3页）

“赵氏！你还有什么可说！今日在你的胭脂铺里搜到的京中少女名单完全对应了前几日失踪的少女，你还敢说自己与凶手无关？”一旁的其中一个刑探大声质问。

没错，此时跪在堂下的女子正是胭脂铺的老板娘，今日一大早，还没等开门她就被监察司的人带到这里，得知自己与河伯娶亲的凶手有关，她也是懵了许久，直到被押入监察司，看到了传说中那位‘冷面阎王’的监察司统领，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卷入到了河伯的案件中。

“大人！民女是真的冤枉呀!”老板娘赶紧磕头伸冤，“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名单不是什么河伯娶亲的名单，而是姑娘们预定我店里胭脂的名单，这都是她们主动来找我的，不关我的事呀！请大人明察！”

肖洛珩微蹙着眉盯着堂下不断磕头喊冤的老板娘久久不语，似乎是在思虑着什么，良久他对堂下淡漠到：“你无需担惊，我们叫你来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如若你真的无罪，监察司也不会冤枉了你。”

“是！民女一定知无不言！”见面前的大人如此说，老板娘仿佛捉到救命稻草般连忙应道。

肖洛珩继续问：“你说是城中女子主动找你预约胭脂水粉，那她们是如何联系到你的？你又是如何准确送到她们府中的？”

“回禀大人，因为民女在京中开胭脂铺已经数年有余，这期间也积累了不少固定的客源，尤其是京中少女们居多，往日里她们都是到民女店里光顾的，可是最近城里传出河伯娶亲的事，又接连丢失了好几名女子，弄得大家人心惶惶，所以少女们便都吓得不敢出家门，更不敢来店里走动，因此小店也冷清不少，严重影响到了小店的盈利，长久以往不是办法，所以民女想到少女们正是爱美的年纪，可以借此做个送货到门的服务，既能保证收入，又能满足少女们的要求。”

突然一旁的刑探忍不住吼道：“说重点！”

“是是是，重点。。。”老板娘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缩了缩脖子连忙继续说：“有一日我在纸上写下店里最近新出的送货上门服|务，挨家挨户的分放，并定下若有人有需求，则在次日日落前将需要的胭脂水粉清单放在门口，我去的时候自然会看到，然后第二日日落前差人将各家姑娘们需要的东西放在门前，她们也自会有人去取，据此已将近一个月了，民女所说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查呀！”

“所以你是说，这期间除了你以外还有人知道女子名单？”肖洛珩一下便问出了关键所在。

“没错！”想到这，老板娘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以前我一个人还能应付得了店里的事，但是送货上门这种事情前期做还可以，但是有的姑娘家住的实在太远，时间长了我便有些吃不消，为了不让客人们等的急了，我便又雇了一个跑腿的小厮，那小厮年纪轻，跑跑腿对他来说甚是轻松，所以从那以后这件事便交由他来做了，或许。。。这件事与他有关？”

“那小厮可带到了？”肖洛珩转头问着一旁的追风。

追风应道：“回禀统领！今日去店中带人时那小厮闻讯便想要跳窗逃走，被手下及时捉住，此时正在堂外候审。”

“带上来。”此时肖洛珩心中已经大致有了决断，言语中也多了些肃离。

那小厮挣扎着被手下们压到堂前，但看到高座上一脸冷漠的肖洛珩，他还是乖乖的跪下身不敢多言，可身子却不由得颤抖。

一旁的刑探怒视着他，“刚刚堂审你可都听到了？说！你与掳走少女的凶手有什么关系！”

“冤枉！我不知。。。不知道您在问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谁知那小厮虽然惧怕到颤抖，但却依旧嘴硬，可是眼中的慌乱与心虚却暴露了他的谎言。

审过这么多犯人，谁有没有问题肖洛珩一眼便能看出，他冷笑一声，“既然冤枉，那今日见到侍卫又为何跳窗逃逸？你若坦言还能从轻发落，否则。。。”他示意一眼追风，追风立刻会意拿出了准备许久的夹指板。

那小厮一见到要对自己用刑便再也支撑不住，他挣脱着身子慌忙喊道：“我说！我说！是那个人给了我钱财让我把女子的名单给他的，其他的事与我无关啊！饶了我吧！”

“说清楚！是谁？”追风呵斥。

小厮哆哆嗦嗦陈述道：“我。。。我也不认得他，一个月前，我正按着名单给各家姑娘们送货的时候，忽然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直觉，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林子里，面前还站着一个身披黑袍，头戴面罩的人，我看不到他的样貌，但是那人身材很是高大，看背影应该是个男子，可是声音却很嘶哑，他说如果我以后定期把姑娘的名单给他一份，他就会给我钱财，要是敢不答应，他就杀了我，我不知道他要名单做什么，但是事后听闻城中丢失了姑娘，而且都是名单中的女子，我这才意识到那人似乎是凶手，可我为了保命，不敢不从，我知道的只有这些！请大人明鉴啊！”

“平日里你们用什么联络？”肖洛珩冷言问道。

“那次后我们便再也没见过，但是他说要每隔七日便将名单留一份到城东石桥下，到时他自会去取，这一个月我有留意过，每每将名单放到那里后的第二天夜里，城中就必定会丢失少女，而且无一例外全都是名单里的其中一个人。”小厮继续颤抖着身子回道。

“距离下一个七日还有多久？”一旁的温谦玉忙问。

虽然心虚，但是小厮还是小心翼翼回道：“昨日我已经将名单放在了石桥下，算来那人今晚便会再次行凶。。。不过那名单的人我都还记得，可以全都告知！”

听闻小厮的话，屋内众人瞬时脸色变得异常严肃，刑探们望向肖洛珩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果然，只见肖洛珩眼神一冷，“众刑探听令！按照名单中女子人数分为各组守在女子家中附近，今夜，活捉凶手！”

“是！”许是因为案件终于有了眉目，众人心里也不禁有些愤慨。甚至恨不得马上捉住那个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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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时辰后，夜幕已近，监察司内。。。。。。

“统。。。统领。。。”其中一个刑探小心翼翼的对着肖洛珩弓着身子，但言语间似乎有些话欲言又止。

肖洛珩微微皱眉，有些不悦地问；“没捉到凶手？”

刑探无奈应道：“回禀统领，我们听从您的命令夜中蹲守那个贼人，果然不出所料，夜半子时那凶手终于现身，就在他想要行凶时被弟兄们围截，奈何那人武功着实高强，还是被他逃了出去，我们随后紧追，马上就要将他绳之以法之时。。。”

“我没心情听你说废话！”肖洛珩深吸了一口气冷眼瞥向刑探，语气更是冷了几分。

“让凶手跑了，但是。。。却抓到了另一个人。。。”刑探头低的更深，更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心虚的回答，仿佛那个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一样。

“谁？”肖洛珩双眉疑惑地一挑。

刑探语气越发小心，“他现在被关在审讯室内，统领您可亲自去看看。。。”

肖洛珩蹙了蹙眉望着眼前头已将快要低到脚下的刑探，疑虑的往审讯室走去，但当开门看向那人的一瞬间，肖洛珩神情一怔，“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