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身上还有昨日留下的新鲜痕迹,以及在之前的……深浅不一,新旧不同,足以从中窥见一丝疯狂荒诞,也能品到他对自己的占有欲究竟有多浓烈。
易淮躺倒在桌上,像是躺在了在大海里摇曳飘摇的小船上。
没有桨,也没有方向,只能依偎着唯一能够将他托起来的小舟。
然后他在恍惚混沌间听见自己用低哑夹杂着太多太重的念头的声音开口:“阿淮,摸一下。()”
说这话时,燕奕歌就已经拿住了他的一只手腕。
易淮不是第一次被自己要求去摸一下自己的肚子,他太清楚自己有多恶劣,也太清楚会摸到什么。
但在掌心抵到明显的轮廓时,还是会全身像是被通了电一般,给了自己自己最满意的反应。
他听见浑身都是劣根的自己低笑一声,然后在他发脾气前将他抱起,用力地搂进了怀里,也让他们之间的连接更深。
易淮没有留情地红着眼尾,湿着眼睫,泪眼婆娑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肩膀。
实在是太过分了≈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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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结束时,易淮窝在燕奕歌怀里,外袍掉在地上堆着,无论是里衣还是中衣都暂时没有整理规整,只是简单地系了一下,衣襟还是半敞着的。
易淮扫了眼桌上原本完整但现在已经散了点碎渣在碟子里的绿豆糕,又瞥见被他在混乱中抓住揉皱了的话本≈hellip;≈hellip;>>
没说话。
因为燕奕歌正在给他揉着脸颊。
这里毕竟是客栈,所以易淮不敢出声哪怕一点,牙关都咬酸了,最后还是燕奕歌觉察到自己要忍不住了,才换了个地方,从后面压住他的脑袋和脖颈,把他半埋在被褥里,声音也闷在里面。
却反而让自己更加亢奋。
因为那细微的呜咽声听着实在是有点太可怜,偏偏自己不是那种在这种事上会心疼的人,某个字母属性在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
一如之前易淮将另一个自己手脚都绑在椅子上,撩拨到快要炸了,才慢悠悠正式开始,但速度依旧折磨得那张精致到不真实的脸上都浮现出几分脆弱和将要疯魔的神态交织着,让易淮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hellip;≈hellip;疯子。?()_[(()”
易淮偏头埋在自己怀里,已然有点困倦了。
他含糊骂了句,但这话无论是说自己还是说自己,都是说他自己。
所以燕奕歌低笑了声,又揉了一下他被咬得有点惨烈的后颈,惹得易淮激灵了一下:“…劝你不要找打。”
燕奕歌顺从地抬起手,只搂住了人,没再
()有其他手上动作,不过还是垂首在易淮发间落了个吻:“给你打。”
易淮:“。”
虽然提前预料到,但真实听到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你不要让自己变得更像神经病。”
“我不用‘让’,也不用‘像’,也是。”
易淮:“……”
他动动唇,发现无可辩驳,只能随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