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根本不怕,只说:“痒。”
燕奕歌稍扬眉:“这么怕痒?”
易淮:“?”
哪怕明知自己是故意的,他也依旧有被挑衅到,眼都不眨一下地跳进了坑里。
易淮直接一翻身,将自己摁在了身下,然后低下头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耳尖。
怕痒这件事,当然是一样的。
燕奕歌有所预料,没躲,但还是绷了一下。
易淮轻呵,勾着嘴角,那双桃花眼闪着璀璨的流光,把话还了回去:“这么怕痒?”
燕奕歌笑,一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宽大的手掌摁在了腰后和脊背那一块儿,却没急着把人往下压,就只是这么放着。
但另一只手就不一样了。他另一只手抬起,扣在了自己的脑后,又是那个后颈和后脑勺一块制在掌心里、充满占有欲的动作。
有时候易淮也会这样控着燕奕歌去亲他。
燕奕歌把人的脑袋压下,这个深吻就自然而然地起了头。
最后衣袍交错间,拨步床晃荡了一下,易淮的背抵上了柔软的被褥,曲起的月退也微微被燕奕歌和拨步床的框架挤压到了一条,一时间没法动。
燕奕歌的吻开始四处飘散,咬开了中衣的盘扣,几乎是带着点粗丨暴地剥开了包裹着花朵的外壳,却并不让人感到暴力,而是一种更为暧丨昧的压迫危险。
……
时间还早,并不着急。
所以他可以慢慢地先把之前一直没机会实现的发带用途先实现。
而且发带有两根。
而且易淮现在体内的阎王追命已经被化解,不需要再堵着,也不会可以毫无顾忌,却又有了些别的趣味。
比如易淮第一次体验到了被绑着手,在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自己都没碰一下的情况下…是一种怎么令人麻到浑身连带着指尖都好像被电过的感觉。
这半个月,是真的过得昼夜不分,混乱无比。
易淮甚至还和自己完成了很早很早之前,还是在鲤泉时就想着的抱着边走边……
仅仅开始,易淮就咬着自己的肩膀,红着眼泪水朦胧地说别继续了。
有些事情,想和看小说时觉得挺有意思的,在自己身上实现后才知道究竟多要命。
可偏偏另一个自己往往会在这种事上和自己有点无法共频。
所以不仅有一次,还有好几次。
要不是燕奕歌的内力是铄石流金,肩膀和脖子上的肉都要给易淮咬烂了。
但你要问易淮觉得最过分的是什么,还是吃饭的那一次,一边吃着饭,一边……
真的太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