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
听到宫庶的话,李师群心中就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赶忙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任,曾树和一分队的人到了姑苏之后,兵分两路。”
“一分队去周围村子里清缴,而曾树和刘二宝,则来到了一个叫做许记典当行的地方。”
“他们大概逗留了半个多小时才离开。”
“而伍志国的人,则在暗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听到这件事,李师群的心跳都好像漏了一拍。
“怎么,你觉得许记典当行有问题?”
李师群说完,宫庶就点了点头。
他当即就给出了自己的分析。
“主任,一开始我并没有将典当行当回事。”
“这几天我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曾树发财,就是靠买卖古董。”
说着,宫庶就看了一眼李师群办公室的一个紫砂壶。
李师群也注意到了宫庶眼神的变化。
“曾树和刘二宝从许记典当行出来之后,就去了秀红院。”
“可我在秀红院周围,却没有发现伍志国的人。”
“主任,我返回的时候,还特意又观察了一下许记典当行周围的情况。”
“伍志国留了几个人盯守。”
听到这里,李师群不得不佩服宫庶的本事。
一般人都会忽略这细小的差别,但他却知道,这其中的意义却大不一样。
“主任,你之前怀疑沈飞和梁仲春、伍志国三人见面有猫腻。”
“现在看来,伍志国应该是从沈飞那里得到了消息!”
“否则的话,他们不会不调查秀红院。”
宫庶话说到这个份上,李师群心中已经想明白了一切。
沈飞要是栽赃嫁祸的话,这么做实在是太麻烦了。
唯一的解释,那就是这个典当行有问题!
“该死的曾树!”
“我差点就被他给蒙蔽了!”
“之前他说自己对古董文玩颇有研究,还说因此发了点小财。”
“这种事情我是个外行,也就没有当回事。”
说着,李师群就拿起了曾树送给他的紫砂壶,准备摔下去。
宫庶瞅准机会,上前一把拉住了李师群。
他小心翼翼将紫砂壶放在桌子上,“主任息怒,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