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元气大伤,主脉反而最弱。加上我长相与前世一般无二,他们反以为我是师傅‘弄’来充当主脉‘迷’‘惑’他们的,这样一来,反让他们忽视了我。”
佩衿手臂搭上她的肩膀,媚眼里闪过一抹得‘色’。“他们寻了这许多年,也只寻到六个,还有一个,他们到现在也没寻到。”
玫果扳着手指头,“寻到六个,难道就是我娘塞给我的这六个夫‘侍’?”这六个全是那恶魔寻来的。
佩衿点了点头,“不错。”
“还有一个是谁?”他们不知道,佩衿却不会不知。
“弈风,弈风太子。”佩衿转头看她。
玫果“哈”的一声,“弈?”
“不错,正是他。”
玫果无语的望了望头顶‘床’幔,没有最巧的。只有更巧的……
“这又跟寒宫雪什么关系……寒宫雪……暴雪……”玫果睁大了眼,飞快的看向佩衿,“难道……暴雪是‘女’人?”
“不错,寒宫雪就是暴雪,她不敢动你母亲,就是想从你母亲手中得到地图,白龙骑相对黑龙骑来说只是很小一支队伍,但对人类而言,却是可怕的敌人,因而你母亲顾虑的却是她手下的白龙骑。”
“原来如此。”玫果这时方明白,为何各国君主会如此顾虑寒宫雪,“这么说,要除寒宫雪,就必须寻到你的黑龙骑?”
“的确如此。”佩衿不置而否。
“我母亲也一直在寻你,你为何不找我母亲要?”玫果百思不得其解。
“我元气大伤,尚未恢复,不是他们二人联手的敌手。而他们对王妃是处处留意,如果冒然寻找王妃讨要地图,必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地图的下落,那就正中他们下怀,他们等的就是一箭双雕的这一天。
王妃也是个极其聪慧之人,竟将地图收藏得如同蒸了一般,任我和寒宫雪他们如何明查明访,居然没寻到地图的下落。”
佩衿苦笑着摇头,这未必知,偏就寻不到自己的东西,也正因为此才叫未必知。
玫果微低了头,陷入了沉思。
藏东西,要么就藏在非常隐蔽的地方,让谁也找不到,但以佩衿和寒宫雪的本事,这样隐蔽的地方,只怕是没有。
她能想到,母亲想必也能想到。
如果没有这样可以让人不知道的地方,那便会放在最显眼,而不会被人注意的地方。
但这样的想法,如何能骗得过未必知的佩衿?
“难道这些年,没有一点收获?”
佩衿微敛了敛眉,“有一次,我在镇南王府书房,寻到弈园名单,共中有六个锦囊装着的卷轴,便偷龙转凤的用六个白卷轴将里面的卷轴换了出来。还没来及得离开,便听见有人潜入书房。
只得躲在梁上,结果见寒宫雪翻搜书房,也寻到那个暗格,同样现了那几个卷轴,也如我一般,去别处书房偷来六个空白卷轴换走里面的卷轴。
等她走后,我寻人用黑豹‘毛’重新缝补了锦囊,送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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