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衣无风自动,一张妖媚的脸白无血‘色’,心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在原地呆看了他片刻,突然飞扑向‘床’上身影。
她来得突然,力道又大,竟将他扑倒在‘床’上。
又是一怔,居然可以抱住,只是他的身子极冷。
玫果顾不得多想,撑起上半身,飞快的去剥他‘胸’前衣襟。
那人只是安静用手肘撑‘床’,半依着身子,任她胡来。
一条条横七竖八的刀疤出现在玫果眼前,再也没有了怀疑,手指轻抚着那一道道已结了疤的刀痕,鼻子一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佩衿啊……”
佩衿微微一笑,将她轻轻揽住,‘胸’脯与她的身体一触之时,痛得身子一‘抽’,忍着痛,仍是将她揽紧,“没想到还能看见你。”将脸埋进她的秀,眼眶也慢慢湿润。
玫果紧搂着他‘抽’‘抽’噎噎的哭了好一阵,才慢慢止住。想起他‘胸’脯上有伤,忙坐直身,离了他的怀抱,抓了把他的如丝般的银白长,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是佩衿还是夙梓?”这副造型,不用问,也知道是夙梓,但这声音与佩衿一模一样,而且那‘胸’脯上的刀伤,她可是一刀刀的记下的,没漏下一刀……
‘床’上的人深深凝视着她。“我非人也非鬼……是佩衿也是夙梓……”
玫果心里又是一紧,忙死死拽紧他的手臂,怕一放手,他便又在消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佩衿微垂下眼眸,“我就是龙珠,果儿已经猜到了……夙梓是我的真身,佩衿是我这一世的身份,我每一世会随着你生,随着你死,不管用什么身份,都会用本身的样子守着你,因为你是我的主人……”
玫果一抹眼泪,吸了吸鼻子,“我不是你的主人,是你的妻子……”
佩衿鼻尖又是微微一红,握了她的手,“你居然用瞳瞳的魂续我的命……”
玫果心里也有些苦涩,“这不是没办法吗?不过能让你回来,瞳瞳以后长大了,一定能理解的。”
他的手冷得可怕,玫果不禁担忧,‘摸’着他的身体,却又实实在在的能‘摸’到,“那你现在到底是活着还是死的?”
“自然是活着。”他目光游离,有些心虚。
果然下一刻玫果竖起了眉‘毛’,脸拉了下来,‘抽’回手,“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见我?”这些日子害她不知有多伤心。
佩衿陪着笑,重新握了她的手,扫了眼自己一头轻扬着的银白长,“我怕这模样吓到你,想等元气恢复些了,出去晒晒太阳,变回以前的样子再见你。”停了停才又道:“我元气大伤,暂时不能离开这面铜镜。”
玫果的心猛的一跳。望向被她砸得凹凸不平的铜镜,神‘色’慌‘乱’,挣着要下‘床’,“我去找人修补镜子。”
佩衿笑着将她拉了回来,“不防,以后再修不迟。让我好好看看你……”
冰冷的手指抚过她削瘦的面颊,“这些天苦了你。”
玫果反手抱住他,又落下泪,“你回来便好,那些都不算什么。”他身上实在太冷,拉了丝被将两人一起裹了,抱着他躺下,将头靠进他肩窝,心安了,轻抚着他‘胸’脯上的伤,坐了起来,“我高兴过头了,竟忘了给你治伤。”
佩衿‘噗’的一声笑,将她拉回,揽进怀里,虽然她的身子抵得‘胸’口痛进骨骼,但心里却是暖洋洋一片,“它会自己慢慢好的。”
玫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哄骗自己,才安份下来,把玩着他的长,“你这头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与人类终是不同,天生银,经过日晒便会变成蓝黑之‘色’,蓝黑之‘色’太过显眼,所以我才剪成短,不过只要拿上几日不见日光,又自转白,而且长得极快,几日便能有这般长。”佩衿皱了皱头,显然对这头银十分头痛。
玫果笑了笑,原来如此,拈了他一束头在手中绞着,“这样也很漂亮,却不知会不会无限长长。”
“这到是不会,过了腰间便不会再长。”人类到老才会有白,所以佩衿极不喜欢自己一头白,有些迟疑的问,“这样……你不认为我会很老?”
玫果切了一声,“亏你还是去过二十一世纪的人,那儿还专‘门’有人将黑染成一头银白长,不知多酷,多美……”想到被他从二十一世纪揪了回来,皱了皱眉头。
佩衿双眸一亮,“你当真不认为丑?”
玫果故意离他远些,认真的将他审视了一番,“你长比以前更好看呢,以后也不要再剪短了。”
佩衿‘唇’角一勾,眼里浸上喜‘色’,“好。”
玫果心里却是又喜又忧,喜又再与他重逢,忧他这一身冰冷刺骨,实在不象活人,“佩衿啊……”
“嗯?”他闻着她的香恍如梦境。
“你……”玫果近距离看着他浓密的长睫,‘欲’言又止。
“怎么?”他低了头,将她眼里的犹豫,忧虑尽收眼底。
“你……还能象以前一样生活吗?”如果他以后只能活在这镜子边上,虽然强过死去,但这样的生活也将十分乏味,她希望他好好的活一回。
果子把佩佩还给大家了,散‘花’散‘花’这下该不会再拍我了吧?这几天可真是被漫天的砖头砸得偏题鳞伤。
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要粉红票票了咳咳还是要佩佩站到‘门’口要票好些,还有砖头没砸完的,砸给佩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