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淮惜太清楚不过,这是祝裕珩随便说来逗她的。
但这话,还真挺像时羡那货的真实想法。
有病。
这评价还挺中肯。
毕竟她说自己爱一个,还喜欢一个。
又说的那么张扬,好像这事挺正常一样。
那岂不是有点糟糕?
万一时羡当了真,真的不来和她玩了怎么办?
祝淮惜抬手捂了下心口的位置,如果所想成真的话。
确实,会有点痛。
但时羡的长相看起来并不蠢笨,应该还是可以分辨一下真相的吧……
希望他能。
祝淮惜为自己放肆言论反省担忧的同时,是真的一点都没考虑过常阳的后果。
他和时羡的关系一向要好。
最近却差了起来。
虽说之前时羡说话也没中听过,但近期的态度真的巨差。
差到爆炸。
自打篮球赛之后,他但凡找他说话,都得被他骂一顿。
常阳也反思过,觉得是自己那天跑得太及时,然后时羡和祝淮惜对骂没骂过。
这才把气撒到他身上。
他实在委屈,也实在没法儿。
缩着脑袋做了差不多一周的乌龟,这一周时羡不去晚自习辅导就算了,还带着他也不许去。
害得他都不能送小麦放学回家。
心里一边惦记着小姑娘自己走夜路回去不安全,还想着怎么能把时羡哄开心点。
一如既往的在晚餐之后被时羡困在画室,常阳搬着个椅子坐在墙角,大大的个子都缩成很小一团。
看起来又撮又可怜的。
思索良久也想不通自己究竟哪儿惹了这位大爷,只能憋闷着。
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敢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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