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里不干不净。
孟烟全身颤抖,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存心让她感到羞耻
她微微仰头,颤着红唇冷笑:“那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换一个男人也是一样的效果。乔时宴,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因为喜欢吧?”
“是吗?”
乔时宴叼住她白嫩的耳垂,像是情人似的喃语。
下一秒孟烟被他按在桌面上。
他紧盯着她的眼,抬手将监控给拆了,他在狭小逼仄的会客室里,用手掌厮磨着她的柔嫩。
他玩过那么多的女人——
他深谙女人的身体。
再贞洁的烈女,被他这样对待着,也会发出不堪的申叫。
除非她是姓冷淡。
孟烟扎发的发圈滑落,一头及腰青丝散在木制的粗陋桌面上,像是丝绸般华贵,她莹白小脸沁着点点汗珠,纤细喉部紧绷,发出不情不愿的低哑声音。
乔时宴居高临下,
他盯着她的表情,尔后,他伏到她耳边嗤笑:“谁都可以吗?换个男人你也会叫得这么欢?”
他见好就收,收回手掌。
孟烟瘫软在桌面上,她身上的衣裳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显出几分游荡的香艳,特别是在看守所这样的阴暗地方。
她望着上方,细细地喘息。
待她平息,她用沙哑到极点的嗓音开口:“我需要点时间考虑!在我决定好之前,别对她做任何事情乔时宴,你别忘了我们也有儿子,作孽太多总会有报应。你命硬,可是我的津帆还那么小。”
乔时宴冷冷望住她:“你还记得津帆?我以为你心里只有何默的女儿。”
孟烟拢好衣裳,缓慢起身。
她在白炽灯下望着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轻喃开口:“何默将自己的眼角膜给了我、他们夫妻丧命,我照顾何欢不应该吗?乔时宴其实我本不该命运多舛,只是因为遇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