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削铅笔等于打针;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不过可惜了…
“贱人,畜牲,还敢狡辩,我都听到了,你们背着我给我戴了这么多年的帽子,连安轩都是你们的贱种。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听着两人的辩解,安泰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怒的双目充血。
他前所未有的憋屈,恨不得冲上去把两人生吞活剥了。
要不是他听到了一切,真还信了。
要不是这次他尚存意识。
他更是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想到。
这顶帽子他戴了这么多年。
连自己唯一的儿子,也是两人的种。
自己这一生计算了别人一辈子。
为达目的,算计的人无数。
就连堂堂安大帅,也被他联合高家悄无声息杀了。
可谓狠人。
结果万万没想到。
还有高手。
千防万防,家妻难防。
最狠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枕边人。
不仅给他戴了这么多年绿帽。
还骗他养了那个贱种这么多年。
现在还特么当着他的面来。
歹毒,太歹毒了。
这波暴击,首接打的他猝不及防。
破防,破大防。
“啊!老公,你…你都听到了?”
听到安泰的话,原本想狡辩忽悠的陆莹也愣住了,脸上的委屈化作了惨白。
“部长,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都是她勾引我的,我是无辜的,我是被迫的。
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周钱也被吓尿了,连滚带爬,爬向安泰,祈求原谅。
他不想死,他做的这一切也只是为了升官发财。
“滚,你个畜牲,我要杀了你们,把你们两个王八蛋千刀万剐,侵猪笼。
还有那个贱种,我要你们都陪葬。”
安泰愤起一脚,踢翻了爬来的周钱,但也因此动了胎气,倒回了床上。
想挣扎起身,却是起不来了。
陆莹见到这一幕,原本慌乱的眼眸中渐渐浮现出一丝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