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阴暗潮湿,言欢靠着在干草堆上。
她袖上还沾着血,手摸索着血迹,想到那个打晕的人,身子又瑟瑟发抖。
终于听到有脚步声,言欢欢喜的抬起头,“你来啦。”
屏退身后随从,凌骁迈步进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伤人?”
言欢赶紧站起身,正想说话又止住了。
不知这个男人能不能接受他母亲偷人一事?女人咬着嘴唇,琢磨该怎么开口。
瞧出她有所顾虑,凌骁道:“有什么话就直说,有我在,不用害怕。”
言欢拿定主意,轻声开口,“我在京郊道观后山。。。。。。见到了你母亲。”
道观,后山。
听到这几个字凌骁心一沉,后背的手攥成拳,盯着女人的眼睛警惕中一丝紧张和。。。。。。不易察觉的窘迫。
“你还看到什么?”
言欢低着头,抹不开嘴,“我看到她去了一个茅庐,和,和一个男人。”
最后几字声音愈发轻,抬起眼睛看向对面男人,冰冷的眼神让言欢一哆嗦,后面的话卡在喉咙。
意识到自己失态,凌骁定住心,缓了缓神色,“你接着说。”
言欢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吐出。
凌骁听后没说话,缓缓背过身,遮住了他的狼狈难堪,和摇摇欲坠的骄傲。
言欢看不到他神色,却也只他定难以接受。
“为什么不告诉我?”
男人终于开口。
言欢解释道:“我想告诉你来着,但我不知你清不清楚这件事,如果你清楚的话,告诉你多此一举,若你不清楚,我怕你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