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榻前,看着床上昏昏沉沉的人,外衣已褪去,里衣也解到一半。
“殿下刚躺下。”宁惜兰说道。
眼尾上下扫着女人,孟鸢唇角一弯,“既然殿下已休息,就不要在这里打扰了,我们都回去吧。”
宁惜兰垂着眸,遮住眼中焦虑。
孟鸢笑看着她,“妹妹还有事吗?”
不放心地看了眼床上人,见他眉心不时微蹙,脸色泛起潮红,宁惜兰犹豫迟疑。
“殿下饮了不少,妾身”
“殿下未招嫔妃伺候,私自留宿不合规矩。”孟鸢沉冷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夹杂着隐隐嘲讽。
见她还在等,宁惜兰不好再拖延,咬着唇万般无奈迈出步子。
出了书房,两人朝各自院子走去。
“自她进了东宫,殿下还未留宿过。”
孟鸢回头望了眼宁惜兰离去方向。
“这贱人终于耐不住了,必是听说殿下晚宴饮了酒,上赶着来侍寝。”
婢女捂嘴窃笑,“凭她是谁,还不是被娘娘挡在外。”
孟鸢得意,“想趁虚而入,本宫岂会给她这机会。”
“娘娘英明。”婢女满脸谄笑,“瞧她方才恋恋不舍又不得不离开样子,真是逗。”
“不过也奇怪,都说太子与她有旧情,可这么久了太子也未宠幸过她,不知是何情况。”
抚了把发髻,孟鸢悠然自得,“变心了呗。”
“毕竟是早年旧情,现在的太子心在宋琳瑶身上。”
孟鸢抬起下颌,“不过并不代表我会对姓宁的松懈,到底是旧情人,一旦侍寝便有梅开二度机会,本宫绝不能掉以轻心。”
“娘娘放心,奴婢都盯着呢,有情况定第一时间跟娘娘禀报。”
“嗯,这次事情办得不错。”
太子妃和宁良娣离去后,在外晃荡了一天的琳瑶也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