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跳财,右眼跳财!”
老人自言自语般碎碎念。
柳三千侧目看来,诧异地问:“前两日,重霄老兄不还是说,右眼跳灾吗?”
“你懂什么,这叫,随机应变。”卿重霄翻了翻白眼。
随后不久,两位老者的目光俱都放到了夜墨寒的身上。
男子不动如山地坐在蛟龙宝座。
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平静的海水之下,暗藏着波谲诡诈的深涛。
夜墨寒沉默不语,垂眸往下,注视着手心巴掌大小的玉简。
玉简黯淡无光,似是不值钱的东西。
正当二老焦灼时,夜墨寒宛若答疑解惑般说:
“像她这般顶好的女子,世上的有志之人,自然是趋之若鹜。”
“她的剑,她的刀,她这个人,一贯如此,叫人喜爱。”
因而,花清清也好,顾青绿也罢,都是在范畴之内,。
而让他万分荣幸的是。
这样一等一的人儿,将九万年来的爱意,都毫无保留地给了他。
他望着那道临危不乱的身影,是像火一样的颜彩。
这世上,有多种多样的人生。
有人相夫教子,细水长流。
有人山中绣花,憩时沐月。
也有人,双肩之上,是一界子民的信仰。
他的心上人,是下界之主,不是藏在他阴影之下仰视他光辉的人。
夜墨寒深吸了口气。
玉简,颇有动静。
中央部分,暗闪着微弱的光芒。
男子紫棠色的眼底,泛起了潋滟的微澜。
似若流星,穿过极昼,落于戈壁。
……
另一侧。
高台之上。
众人的心情起起落落,复又起起。
瞬息万变的心情,叫人来不及变换神态。
“钱家主。”
陆家主把玩着空荡荡的酒杯,戏谑地道:“看来,日后要和嫂夫人多加把劲,说不定能再培养出几个,如玉瑶燿舵般的天才。”
钱家兄妹,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