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盯着手里的东西愣了几秒,才问:“这是什么?”
陈景深衣服还在他手里,他们脸挨很近,头发交错在一起。
陈景深学他,音调懒懒地上扬:“戒指盒?”
“干嘛用的?”
“装戒指?”
“你戴戒指?”
“不带吧?”
“那你买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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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
“……”
看到喻繁整张红脸猛地呆掉,陈景深没忍住,趁他呆着的时候啄了下他嘴唇。
“跟谁求婚?”喻繁找回声音。
“喻繁。你认识么?”
“……”
喻繁回神,觉得自己问得过于傻逼了。他吞咽了下,哑声问:“什么时候买的,陈景深。”
“上个月订的货,今天刚到,本来还没想好怎么求。”陈景深说,“我现在是不是该单膝跪一个。”
“不用。”
喻繁拿出戒指戴上,刚好。他说:“你的欠着,我很快还。”
然后捧起陈景深的脸准备继续,亲了一下后又再次抬头。
“等等,陈景深。”喻繁皱眉,“我们结婚,算谁娶谁?”
陈景深:“重要吗?”
“有点。”
陈景深偏脸吻过来,模糊地说:“那你娶我。”
他们在潮湿滑腻的盥洗台上待了近半小时,喻繁后背被台子和墙壁贴得冰凉一片,后肩不知道撞了墙壁多少下。被陈景深捞起来的时候,背脊被陈景深的手心烫得哆嗦。
洗完澡
回了床上,喻繁盯着天花板,还没缓过神,脚腕又被重新拎起来。
陈景深平时在别人面前都是张清心寡欲的冷脸,但某些时候,在没人看见的地方……
喻繁在窒息感里恍惚地眯起眼,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被黑布罩着,眼尾被刺激得通红。
颈前那颗纽扣在半空轰轰烈烈晃了很久,喻繁被翻回来时腿都已经麻了。他张嘴大口喘气,张嘴时声音哑成碎片:“陈景深……”
“嗯。”鼻尖被磨了一下,陈景深嗓音低哑,很轻地响在他耳边,“抖得好厉害,老公。”
“……”
喻繁很紧地闭起眼,伸手想去捂陈景深的嘴,然后被抓住拢进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