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京檀抽出手指,把容钰抱起来,调转方向让他跪在石阶底座上。然后他从身后掐住容钰的腰,膝盖挤进容钰两腿之间将他撑住,紧紧将容钰抵在他和石壁之间,是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
石壁冰凉,胸口贴上去,两只乳头一下子被激得立起来,像小石子一样硬硬得戳着。容钰却只能两只手趴在池边,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半分。
卫京檀扶着鸡巴对准菊口,强势缓慢地捅进去。肠道被一点点撑开,摩擦着肉棒的表皮散发出滚烫的热度。
容钰的手指紧紧扣住池边,指节用力得泛出青白色。
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后穴,被填满地何止是肠道,连他的心脏也升起奇异的满足之感,沉甸甸又轻飘飘的。
“嘶——放松。”卫京檀皱起眉,眉眼间却溢出难耐的舒爽之色。
这不是第一次肏后穴了,可是每一次他都会被夹得很痛,又痛又爽。菊口紧紧箍着他的鸡巴根部,就像束缚他的绳套。棒身被柔嫩的内壁包裹,吸吮他的龟头,宛如一只只小嘴在给他按摩。
卫京檀爽得浑身都过电一般,肩背上的肌肉似山丘般起伏滚动。他深深喘一口气,挺着腰快速抽动起来。
存着捉弄的心思,他每次抽插都专门往前列腺上撞,又急又凶,力道很大。
容钰受不了地呻吟,“慢、慢点……”
“刚才不是还叫我快点儿?”
卫京檀拨开容钰的头发,在他纤细的脖颈上亲吻啃咬。一个个咬痕如雪地红梅般绽开,半遮半掩地从乌黑发丝里露出来,诱人又淫荡。
在这方面容钰向来只顾着自己舒服,他才不在乎是不是出尔反尔。
此刻他连呻吟都被撞得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热流朝身下涌去,他脸蛋上晕开潮红,湿乎乎的,泪水混杂着汗水,张着红唇喘息道:“别……嗯……太爽了,太爽了……不行……哈啊……受不了,又、又要射了……”
“这怎么行?”卫京檀拿容钰的话嘲笑他,“射太快是病,要不割了吧。”
“滚。”容钰想骂他,可一张口就是淫荡的叫声,想回手给他一巴掌,却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软得像水一样趴在池边,若非卫京檀从后面抵住他,他早就跪不住了。
“我怎么舍得让钰儿变成太监。”卫京檀又笑着把手伸到容钰身下,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阴茎,撸了两下,感受到它在掌心里跳动,蓄势待发,他在射精之前一把捏住,指腹死死堵住了马眼。
“哈啊!卫京檀!”
快感还从后穴源源不断往上涌,射精却在一瞬间戛然而止,精液回流进尿道,容钰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
“怎么了?我帮帮你嘛。”罪魁祸首丝毫不觉得内疚,卫京檀含住容钰的耳垂,舌尖在白皙的耳廓上流连。
另一只手则拉扯着容钰的乳头,用力蹂躏那单薄的乳肉。
热气钻进容钰的耳朵,他敏感地打了个颤,阴茎里的精液想往出流却找不到出口。容钰死死咬着牙,脖颈通红,几乎要鼓出青筋。
除此之外,他还有另一种非常不妙的感受。卫京檀每每撞击他时,他都感觉到膀胱一阵酸酸胀胀。
这感觉夹杂在浓烈的快感当中,他有些分不清,但心底却感到不安。
他今日有喝许多水吗?容钰昏昏沉沉地想,好像没有,但他的确从早晨出门,一直到回府,都没有如过厕。
不会这么倒霉吧……容钰头皮发紧,从牙缝里挤出话语,几乎是威胁一般,“卫京檀,松开我……不然、不然我……”
“不然怎样?”卫京檀平时对容钰自是百依百顺,唯有在床笫之事上要处处压这位高傲的小少爷一头,非把人欺负个够本。
“哈啊……我要、我要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啊……给你的狗鸡巴套上笼子,让你、让你再也射不了……哈……”
“公子好厉害,听得我更硬了。”卫京檀嘴角轻佻地勾着,笑得又混又痞,精悍有力的腰打桩般凶狠地挺动,鸡巴胀大了一圈,烙铁一般滚烫,一下一下夯进后穴里。
“唔!”
容钰脊背发麻,即便上泡在水里,上半身依旧紧绷得出汗,膀胱处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好似化作一颗水球在体内来回晃荡似的。
“离晦……松手……”容钰的声音里逼出哭腔,他不想哭,但这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平白让他多了几分脆弱。
“让我射,呜……我憋不住了,我想、想尿……”
卫京檀一怔,抻着脑袋凑到容钰跟前,“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