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骂了一声,手掌轻轻拍打容钰的脸颊,“怎么骚成这样?是平时没喂饱你吗,嗯?”
容钰只管吐着舌头大声喘叫,遮着眼睛也遮不住他的媚态,凌乱的乌发乱甩,完全是一副染上性瘾般癫狂样子。
“嗯啊…快点…哈啊…再深一点……”
卫京檀现在的感觉十分复杂,他既觉得容钰这样太漂亮诱人,勾得他热血沸腾,又觉得容钰太淫荡,怎么随便一个劫匪都让操。
要是之后他走了怎么办?容钰会不会找别人?
只要脑海里一浮现这样的假设,卫京檀就觉得头顶发绿,想杀人,他气得鸡巴邦邦硬,想来想去,只想把人按在钉在鸡巴上干死。
“想要深点?行,满足你!”卫京檀阴沉开口。
他把容钰双腿夹在腰上,两手托着屁股就下了床。鸡巴还插在穴里,每走一步,就更深一寸。
容钰几乎要尖叫出声,手臂收紧死死夹住男人脖子,“呃啊!太深了!把我手松开……哈啊……我要抱着你。”
“抱个屁!”卫京檀粗声粗气地骂,嗓音里藏着压抑的愤怒和憋闷。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把容钰的手解开了。
容钰紧紧搂着男人肩膀,指尖狠狠掐进他结实的背肌里,留下淡红的指印。卫京檀咬着牙,大手揉捏着容钰的屁股,用力往鸡巴上按。
只一瞬间,龟头破开柔软的腔口,进入到一个温暖的宫腔之中。
卫京檀爽得倒吸一口凉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容钰却是崩溃地尖叫一声。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容钰神志都涣散了,他只觉得自己是身处无边无际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波涛汹涌的海浪随时要将他淹没,让他窒息。
他只能脖颈拼命地向后仰,美到极致的弧线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
他几乎要无法呼吸,眼罩后的眼睛无神地大睁着,流淌出生理性的泪水,将黑色的布条洇湿。
卫京檀含住他小巧的喉结,一边吸吮一边啃咬,报复性地讥讽,“这回够深了?爽了?”
雪白的臀肉被他揉的通红,流汁一样在他指缝间挤出。卫京檀小幅度挺动劲腰,鸡巴在宫腔里搅动,容钰小腹上都鼓出一个个可怖的凸起。
“是不是只要长了根鸡巴就能让你爽?”卫京檀在容钰颈子上啃出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仍不觉得解气,“我干脆把你的骚屄操烂,省的你以后见谁都发骚!”
话音未落,脸上“啪”得挨了一下,倒是没多大力气,容钰实在是没劲儿,声音也软绵绵的,骂道:“疯狗!”
卫京檀愣了片刻,“你说什么?”
容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闷声呻吟,“唔…疯狗…少在这发癫…拔出去…太深了不行…啊……”
卫京檀一手揪起容钰的头发,把人扯到自己面前,用牙咬开眼罩,露出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你知道是我?”
“嗯…知道…哈啊…别动……”容钰无法承受这种令人恐惧的快感,卫京檀一动,穴里的肉棒就又深了一点,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完全失去了焦距,眼球上翻,泪水淋漓。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汗水和泪水,无比淫荡却又惹人怜爱。
他雪白的肌肤透出情欲的红,布满汗水和淫液,被高大的青年抱在怀里,显得有几分娇小,像一块裹满粘稠蜜糖的白糕。
“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卫京檀追问。
“啊…一、一开始…嗯啊…只有你……”
这块甜蜜的糕点自始至终,都只被卫京檀一人品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