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卫京檀可以行动自如,他就只能留在原地,像等待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宠幸一样,提着一颗患得患失的心。他宁愿他不要来。
“你把我这里当什么,把我当什么?!”容钰眼睛发红,揪住卫京檀的衣领,恶狠狠道,“告诉你,我不是需要保护的废物,我就在这,谁想要我的命就尽管来,大家各凭本事,大不了就是死!”
一个“死”字戳中卫京檀的神经,他眉心狠狠一跳,呼吸都重了几分,“不许提那个字!”
容钰口不择言,“提了又怎么样?我从来就不怕——”
那个字到底没说出口,嘴巴就被卫京檀堵住。
“流氓!”容钰含糊地骂,气得用牙咬他。卫京檀狗脾气也上来了,也张嘴咬他。
两人像打架似的,谁也不肯认输,咬的满嘴是血,偏偏一个揪衣领,一个搂着腰,谁也不撒手,越抱越紧。
最后也不知是谁先软下来,唇舌替代了牙齿,撕咬渐渐变成了深吻,粗重的喘息里夹杂着粘稠的水声,偶尔溢出的一两声轻哼令人耳红心跳。
卫京檀手掌上移,滑到容钰蝴蝶骨处,另一只手罩着容钰的臀,向上一托,就把人放到大腿上,愈加深重的吻下去。
容钰垂着脑袋,两只手虚虚掐住卫京檀脖子,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与他勾缠。
伴随着啧啧的水声,一道晶莹丝线从二人唇角滑落,阳光下反射出淫靡的亮泽。
直到容钰的呼吸全部被掠夺,快要窒息,这个吻才堪堪结束。
卫京檀用指腹抹了下容钰嘴角,看见小少爷的下唇破了个口子,还在往外渗血。当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舌尖被咬了好几口,血腥味挥之不去。
两人沉默地对视,一个仰头,一个俯视,四目相接,原来的冰冷与怒意都不见,只有层层叠叠翻涌而上的火热,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就消散在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中。
片刻后,容钰开口,“你顶到我了。”
他光着身子跨坐在卫京檀大腿上,那根坚硬灼热的东西就刚好抵在他两腿之间,从接吻开始一直到现在,越来越硬,存在感十足。
卫京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抬手把容钰搂紧一点,微微顶胯向上蹭了一下。
一阵酥麻从腿心窜出,让他腰都有些发软,容钰眼皮一颤,开始扯卫京檀的衣服。
“慢点,就一套衣服。”卫京檀整整齐齐地出来,不想破破烂烂地回去。
容钰三两下把他外袍扒掉,冷哼道:“离了我,连套衣服也混不上了。”
卫京檀当然有衣服穿,但这套是在容府时,容钰做衣服顺带给他做的,布料和花色都是小少爷亲自挑的,他一直很珍惜。
听见容钰的话,卫京檀也没反驳,笑眯眯地应道:“嗯,只有公子对我最好。”
容钰一巴掌按在他胸肌上,使劲儿捏了两把,然后把人按倒。忽然瞥见从卫京檀衣服里掉出个什么东西,拎起来一看,是一根鞭子。
绿色和黑色相间缠绕,尖端有一抹红。摸上去冰凉细滑,细小的鳞片反射着寒光,一下子让容钰想到上午刚刚碰过的某种生物。
“之前打猎时抓的那只竹叶青,公子还记得吗,后来我又抓了条黑蛇,扒了皮做成这条鞭子,想着给你,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卫京檀在容钰手心吻了一下,把鞭子放到他手里,“马鞭太粗糙,不适合你,下次你用这个,像瞿鸿哲那种货色,直接往死了抽,不累手。”
容钰掂了掂,比马鞭轻很多,但是很有质感,鞭柄是用打磨光滑的蛇骨做的,冰冰凉凉,很舒服。
“你给我这个,不怕我先抽你?”容钰缓缓道。
卫京檀勾了下唇,“那是我的荣幸。”
容钰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鞭子对折起来顶住卫京檀下巴,“你真变态。”
卫京檀仰躺着,黑眸中闪过点点笑意,“我爱你。”
猝不及防被表白,容钰心跳快了几分,咬着牙,一手捂住卫京檀的嘴,一=手往下摸,伸进卫京檀裤子里,把那根硬物掏出来。
粗长的鸡巴跳了跳,顶端都湿了,粘液蹭了容钰一手。他抿着唇,抬起屁股,对准了就毫不犹豫地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