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你把主上放在哪里?”
徐淮茗语气也冷了下来,“主子的主子,自然也是主子。”
言外之意,就凭你也配跟神主比,你算个什么东西?
花解语自然听出了徐淮茗的言外之意,她脸色骤冷,冷哼一声,“给脸不要脸,还真以为左护法看重你你就能步步高升了?别忘了,使者们的选拔,便是主上也要参考我们两个护法的意见,我若是不同意,你一辈子得不到那个位置。”
徐淮茗道:“罗刹并不在意那个位置。”
话落,徐淮茗再次看向花解语,“右护法若是没有其他事,罗刹告辞。”
说完,也不等花解语反应,徐淮茗迈步就走。
直到走出去老远,徐淮茗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真正与罗刹交谈过,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徐淮茗偷袭罗刹,直接把人弄晕带走,顺便还扒了人家一身衣服和面具,还让云惟疏给他按照罗刹的样貌易了容,以确保万无一失。
所以对于罗刹的所有了解以及性格推测,都是根据老板娘的口述中得出的结论。
这种情况下,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譬如刚刚与花解语针锋相对,只要稍有不慎,徐淮茗必然要马失前蹄栽在这。
就算花解语奈何不了他,但今日要么他杀了花解语灭口,要么花解语把他冒充罗刹的消息传给神主,但无论如何,他潜入神主身边的计划都将被打破。
所幸按照刚才花解语气急败坏的表
现来看,自己应该没有露馅。
舒了一口气,徐淮茗这才又急匆匆的赶回左护法身边。
而虎威侯府,陆鹤羽和黎木樨的卧房内。
黎木樨枕在陆鹤羽手臂上,感受这小腹上陆鹤羽手掌的温度。
黎木樨有些不解,“你能摸到什么?”
陆鹤羽轻笑,“摸不到,但我能感受的到。”
不理解陆鹤羽的脑回路,黎木樨也懒得多问,近日来她愈发嗜睡,总是觉得睡不够的样子。
见黎木樨又要睡过去,陆鹤羽却罕见的没有让她安静的睡觉,而是问道:“师叔的办法,你觉得可靠吗?”
黎木樨迷迷糊糊的含糊着回答,“可不可靠就看你演的真不真了。”
陆鹤羽叹气道:“你倒是对我真放心,就不怕我假戏真做?”
黎木樨翻了个身,“要留的走不了,要走的留不住。”
陆鹤羽都被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乐了。
他也侧过身在次把黎木樨圈在怀里,“我若真走了你不后悔?”
黎木樨道:“世上最易变的就是人心,这与我后不后悔有什么关系?”
听出黎木樨声音已经有些清醒,不似刚刚迷迷糊糊的样子,知道她是认真了。
陆鹤羽轻轻吻了吻黎木樨的耳垂,声音虽然低,却十分郑重。
“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黎木樨缩了缩脖子,终还是在困倦中睡了过去。
陆鹤羽静静的搂着怀中人,感受着怀中人的体温,心中却在暗叹。
我披荆斩棘拼尽全
力才换来能与你厮守,怎么舍得让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