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藻一脸无辜的看着黎木樨,“人害喜本就有严重有不严重,何况你现在也不适合用药,没什么办法。”
现在黎木樨是真的有些后悔决定要把这孩子留下来了,这也太折腾人了。
正在仙藻担忧却无计可施,黎木樨在心里把陆鹤羽骂了个狗血淋头的时候,花解语却是十分震惊。
害喜?难道黎木樨有喜了?
花解语一脸震惊的看着黎木樨,黎木樨却是突然笑道:“看花小姐的模样怎么这么惊讶?”
花解语表情有些难看,却还是尽量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勉强笑着道:“没,只是有些意外罢了,怎么没听侯爷和姐姐说起过呢?”
黎木樨笑道:“月份还小便没有声张。”
花解语渐渐平稳了情绪,至少面上是看起来正常了。
“月份还小,几个月了?”
黎木樨道:“两个月。”
两个月,花解语心中盘算,而后实在觉得一言难尽。
两个月前陆鹤羽和黎木樨还在楚国境内,被楚国上上下下通缉追杀,这俩人还真有闲心,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弄出个孩子来,这也实在怪不得自己任务总不成功,实在是自己没有这俩人玩的这么花,合着楚国上下鸡犬不宁,在他们看来不过情趣?
抿了抿唇,花解语还是笑道:“那就恭喜姐姐
了,侯爷也终于有后了。”
黎木樨只笑着接受了花解语并不真心的恭喜,她也算是假装不经意间给出了花解语想要的答案。
毕竟黎木樨可不会认为花解语当真是来招待客人的,自然,以花解语的脑子,也不会故意用这点小伎俩故意恶心她,花解语想要的,不过是仙藻突然留在侯府的原因。
想必,这也是神主想知道的。
待应付走了花解语,仙藻才担忧的道:“可是这样,她真的不会对你和腹中的孩子动手吗?”
黎木樨笑道:“有你在,她想用药却是没机会,至于其他手段,我又何必怕她?”
倒也并非黎木樨托大,而是现在只要不是让她上战场来个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籍,她也的确不会太吃力,毕竟除了每天时不时的恶心想吐,她倒也没有被影响到其他什么。
仙藻点了点头,“我不会让她对你下药的,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啊,我总觉得,她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像是……”
黎木樨听徐淮茗说过,仙藻有一种近乎野兽的直觉,哪怕她半点武功都不会,却能十分敏锐的察觉到别人对她的恶意,这种能力连徐淮茗都说不出是因为什么,最终也只能归结为,仙藻自幼生长环境单纯,是真正的返璞归真,所以才能最大程度的激发她对危险的感知。
如今仙藻提起这个,黎木樨不由得问道:“像是什么?”
仙藻想了想,而后坚定的道:“像
是五步蛇,对,就是像被五步蛇盯住的感觉。”
五步蛇剧毒无比,黎木樨自然也是知道的,仙藻把花解语比作五步蛇,可想而知,刚刚花解语对仙藻的恶意究竟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