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就见篷书嘿嘿笑着打开了油纸包,里面是一只烤的金黄的肥鸡!
嗷呜!
一脸享受闭眼,篷书就要咬下去。
手中一空,再睁眼,肥鸡到了蓬依手里。
“你干嘛,快还我!”
“蠢东西,一点小恩小惠就将你收买,不许吃!”
蓬依破口大骂,将肥鸡扔的老远。
嘤。
食物又没有错,干嘛这样……
篷书欲哭无泪。
“你也不要老是对他抱有恶意,若不是他用心头血救下大人,大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大人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要知恩图报吗?”
“那他也不能仗着这恩情可着劲欺负我们大人呀,这三个月里大人连床都下不了,身上那些痕迹……”
蓬依泪眼婆娑控诉,一想到霜羽身上的‘烙印’,她扒了封晏的皮的心都有了。
“你这就叫皇帝不急太监急,没准咱们大人乐在其中呢?”
小爱撇撇嘴,给出了反对意见。
“咳咳……”
屋内,实在听不下去的霜羽不得不出声打断两人的交谈。
他怕再说下去,小爱这家伙会吐出更多毁三观的话。
“大人您醒了!”
蓬依一听到霜羽咳嗽,抹抹眼泪赶紧进屋。
再一看霜羽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痕,泪珠子顿时跟断线的珍珠似得哗哗落了下来。
“我没事,不疼的……”
霜羽睁着眼睛说瞎话,其实他现在连抬手都困难。
“大人,药池准备好了,您走得动吗,需要我抗您吗?”
不知何时将烧鸡捡回来的篷书啃的满嘴冒油,哪壶不开提哪壶。
霜羽有些无奈瞪过去:“抗个屁,吃你的烧鸡去。”
休息了好一会,他这才恢复了一些力气,施法去了药池。
“大人……疼不疼呀……总有一天我要杀了那个挨千刀的!”
蓬依看着那些伤口,越看越心疼,一边轻轻吹气,一边小心翼翼用手帕蘸取药池里的水为他擦拭。
“不疼的,只是看着吓人,别哭了,小哭包。”
霜羽抬手轻柔拭去她脸上的泪。
这药池里的灵药,都是封晏派人送过来的,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他身上的伤痕就彻底恢复,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疯子,变态,他就是要留着这些痕迹显摆,告诉所有人大人是他的所有物,真小人!”
蓬依气呼呼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