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修炼的时候。
还剩下一天半的时间,他得再去抢一些令牌,说不定得和柯镇北潘誉等人再次交锋了。
秦世荒随意的躺在地上,双手枕着后脑勺:“讲了这么久累死我了,江兄你好好练,我得睡一觉了。”
“秦兄小心!”
突然,江羽严肃的声音响起。
秦世荒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立刻警惕道:“怎么了?”
江羽:“好像有人在朝我们靠近!”
秦世荒:“我咋没感觉到?”
江羽:“因为我的魂力比你强一些。”
秦世荒:“能感应出是什么人吗?”
江羽:“暂时分辨不出来。”
秦世荒:“他们打算偷袭咱们?”
江羽:“有可能……”
一边说着,江羽一边瞧瞧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榔头来,催动魂力,然后……
砰的一声在秦世荒后脑勺敲了一记闷棍。
秦世荒当场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江羽把秦世荒储物袋中的令牌拿走了,看着昏迷的秦世荒,学着他蹦出一口蹩脚的粤语:“怼母鸡,鹅害饿dei(对不起,我是卧底)。”
他现在手中的令牌不多,可能加上王天戒的,也不足以保证能够得到矿脉主导权。
所以江羽需要秦世荒身上的令牌。
虽然这么做……有点无耻。
但江羽也不会让他吃亏,秦世荒要令牌的主要目的就是获得天绝盟的奖励,就算他上缴令牌,天绝盟也不一定赢,奖励也不一定有。
但江羽有很大把握可以帮王家得到矿脉主导权,到时候跟王家要几个月的矿脉开采权,带上秦世荒就可以了。
但现在,江羽不能跟秦世荒摊牌,只能选择这种下策。
走到洞口,江羽回头:“睡一觉,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洞外,天色渐暗。
空中的新月,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满月。
不见星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