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等王家拿到矿脉的主导权,我要求给我至少一个月的开采权。”
没人争抢,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在矿脉寻找灵源了。
王天戒拍着胸脯:“我还以为啥事儿呢,别说一个月了,一年都完全没问题!”
江羽:“那就一年。”
王天戒:“……不客气一下吗?”
江羽:“到时候我还得再带个朋友。”
王天戒:“我尽量争取。”
江羽:“不是尽量,是必须,就这些令牌,我无论交给哪个势力,我的条件他们都会答应。”
王天戒嘿嘿一笑:“姐夫你这话就见外了啊,我保证满足你的要求行了吧!”
江羽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王天戒的肩膀:“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明天时限结束再出来。”
“姐夫你呢?”
江羽带上面具:“别忘了我现在是天绝盟的人。”
王天戒担忧道:“姐夫你把令牌都给了我们,不怕天绝盟找你麻烦?”
“放心,没人知道是我抢走了令牌,你记住,明天不论如果有人问你令牌怎么来的,不管你怎么编,千万别把我扯进去。”
“这还用你提醒?我又不是没脑子的人!”
“那行,我先走了。”
“姐夫,到时候记得联系我!”
……
江羽留了王天戒的联系方式,独自一人来到之前和秦世荒藏身的山洞,秦世荒还在昏迷之中。
他留了两块令牌,往秦世荒的储物袋中放了一枚。
做完这些,就躺在秦世荒旁边睡了起来。
半个月了,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次日,正午。
秦世荒从昏迷中醒来,杀猪般的吼声惊醒了江羽:“江兄,咱们的令牌被人抢了,快醒醒!”
江羽陡然睁眼,立刻检查自己的储物袋。
“妈的,我这里只剩一块令牌了!”
秦世荒:“我也只剩一块了。”
他摸了摸后脑勺还没消去的大包,骂道:“真是日了狗,躲在这里居然都被人敲了闷棍!”
旋即他看看江羽的后脑勺,奇怪道:“江兄你脑袋上怎么没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