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挂着马甲的大红说不出的神骏,它是成年的宝马,比还在少年期的越影更加雄壮,此时犹如一辆坦克一般横冲直撞,提着双锤的男人吓得连忙闪开,让迎上前去的贺穆兰抓到了空隙,翻身就上了马!
“这畜生,老子伺候你这么久,还是说摔就摔……”
陈节捂着摔的生疼的屁股站了起来,还没有立稳,立刻有敌人挥刀来袭,气的陈节一挺手中的长槊,瞪眼骂道:
“老子今天要被畜生小瞧多少次!看槊!”
这边贺穆兰上了马,立刻对着众人之中武艺最好的宇文郎叫道:“随我一同前往后宫!”
宇文家的也不多言,指挥着五百私兵立刻跟着贺穆兰跨马疾奔,独孤诺和其他子弟领着各家的家丁私兵和“柔然人”们战成一片,很快就杀的敌人丢盔弃甲,却没有一个人求饶,有些见无法力敌,竟自刎在当场!
被卢日土鲁抓住的呲毗卢也想自尽,却被早有防备的虎贲军直接卸掉了下巴和肩膀的关节,又被人押着,连咬舌和撞墙都做不到。
口水顺着被卸掉的下巴不停留下来的呲毗卢发出阵阵哀嚎,似狼嚎,似狗吠,听得曾经身为同火的卢日土鲁忍不住痛苦地扭过头去。
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苦衷,但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就应该有了承担后果的准备,此时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他此时心软,便是对不起死在宫乱里的兄弟!
***
慈安殿。
“怎么,还是冲不开门吗?”
尚书令刘洁焦急的询问身边的将领。
“那位赫连公主指挥宫人堵住了殿门,我们又没有撞门的东西……”一同谋反的尚书左丞张嵩咬牙道:“谁知道她会突然跑出来杀人抢了小皇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真要柔弱,她就活不到今天!”
刘洁气急败坏地大叫:“撞!撞不开就烧!一定要把小皇子逼出来!”
“你这个畜生!”
一旁被挟持着的窦太后啐道:“你深受皇恩,竟做出这种猪狗不如之事!”
“我们深受皇恩?这天下,是我们这些宗主帮着拓跋鲜卑打下来的!当年既然歃血为盟共享天下,如今鸟尽弓藏,谁才是猪狗不如?”
身为匈奴人的刘洁狰狞着面孔喝问窦太后:“御印在哪里!”
“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太子监国,御印都在太子宫中!”
“太子才五岁,怎么可能将御印放在……”
“不好了!不好了!殿外杀进一支人马!”
“别慌,多少人?”
“约莫五百,但是是从东宫方向来的!”
“东宫?”
刘洁一下子跳了起来。
“不可能!”
“柔然人”明明已经趁乱打进宫中了!
如果那些“柔然人”被生擒,他这边传位的诏书和小皇子又没到手……
刘洁脸色难看地望着面前的窦太后,后者正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
“带着窦太后,我们撤!”
“那小皇子……”
“小皇子个屁!你去把赫连公主吃了?走!北门有人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