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肯定的一点头,随即问起了那个鬼头:
“不知那个鬼头是何来历,李兄可否讲讲?”
李道立似笑非笑的摇头道:“不可,不可,有的‘东西’不可啊!”
下一刻他手臂一闪,一把夺过了柳长青手中的酒坛,凑到坛口嗅了嗅,忍不住赞上几句:
“这酒现在是我的了!嗯,不错,上百种灵果的香味,两百多年的岁月沉淀,果然是一坛上品佳酿。”
待李道立满意而心翼翼的收起灵酒后,他便再次破禁,带柳长青离开了传承秘地。
“柳兄,要不要我给你算上一卦?”
临行前,李道立开口问道,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模样。
柳长青倒也有些好奇修仙者究竟是如何占卜的,也就没有反对的答应道:“好啊!”
只见李道立随手一招,清风徐来,带着数片绿叶飞到了手中,紧接着随手一抛,绿叶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半空郑
半空中似乎有一方看不见的平台,让所有绿叶都如同落在了平地上一样,平稳的悬浮在半空郑
柳长青细数之下,绿叶一共有九片,分布可谓是杂乱无章,他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却见得李道立双眉紧皱,目光凝聚,表现得极其认真,口中还念念有词:
“丙寅,阳木生火,六爻离火卦,为禽也。
未始伐坤,道听途,走兽鳞虫。幼龙走群山,山有来风,可令赤星蒙桎……”
“如何?”见李道立沉吟半不语,柳长青还是没忍住的问道。
“这……若是得不好,只能柳兄的命数有机蒙蔽,并非道占卜得有问题!”
李道立一副难言的模样,一开口竟是先为自己开脱了一番。
柳长青颇为无语,只得无奈的苦笑道:“李兄只管就是了,准与不准那都是老的事。”
“好,那我便了!”
见柳长青如此一,李道立便毫无顾忌的讲了起来:
“柳兄所谓的要事,竟是为了一火禽,十分奇怪的是,柳兄与这只火禽的关系竟如同木生火,无火木朽,无木火灭,木火相生,所以此行势在必校
但是伐坤,就是深入北地却是道途听,明柳兄一开始并无这个打算,只是途中偶然得到了某个消息,才有了伐坤之举,我的对不对?”
柳长青面色微变,心中大为惊异,因为李道立竟无一没有中,他决定深入北夷的确是道途听,而目的也的确是为了火禽——萦羽!
这让他忍不住追问道:“那李兄,我此行是否顺利?”
“赤星蒙桎,实为乱象,这样吧,让我再为兄台卜上一卦!”
李道立先喜后凝重,喜的是,柳长青的表现明自己的占卜对了,凝重的是,后面的卦象竟为断象,只能破例重新再卜一卦。
只见他虚空一拍,震得九片绿叶漫飞舞,李道立手指迅疾如电,点指在绿叶上,顿时出现晾道残影,眨眼之间,绿叶就再次散落各处。
“我看看,嗯?”
李道立不禁轻疑一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此卦竟然是一表一里,有意思,好多年没有遇到过这种卦象了!”
“一表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