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的时候,傅越还说要去书房开会,把房间让给他,被他拒绝了。
在傅铮的误导下,温凉以为傅越是在跟外面的第三者视频,不满地皱了下眉。
犹豫的时候,傅铮已经从衣柜里拿出来睡衣,脱下自己的线衣,解着衬衫扣子。
温凉一惊,“哎,你等等!”
“怎么?”傅铮捏着纽扣的修长的手指一顿。
“要不。。。。。。你去睡下面沙发。。。。。。”温凉提议。
傅铮放下手,抿了下嘴唇,眉眼下垂,略带无辜地看着温凉。
莫名地,温凉有几分心虚,默默别开了视线。
“不过一天晚上而已。在澳洲那样的情况下,我都没把你怎么样,你怕什么?”
温凉:“。。。。。。”
见温凉不说话,傅铮低了下头,叹口气,把衣服往回穿,“没想到你这么怕我,记得当时在直升飞机上,你像八爪鱼似的挂在我身上,对着我又搂又亲。。。。。。”
“行行行!你睡里边,”温凉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妥协了,“记得老老实实,不许动手动脚。”
“当然。”
傅铮眼底划过一丝得逞地笑意,换上睡衣去卫生间洗漱。
从卫生间出来时,温凉已经在床外侧躺下,床里侧还有一床被褥。
“我关灯了?”傅铮问。
温凉闭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傅铮关灯,掀开被子上床。
许久没跟傅铮同床,温凉开始没有睡着,好一会儿才入梦。
凌晨,约莫是到了零点,温凉被噼里啪啦地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身后围着一个火炉,让她浑身都暖烘烘的,在冬日的夜里,非常舒服。
温凉往后缩了缩,忽然发觉什么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睛,扭头一看,咬着牙根,“傅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