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湿分离储存在了两个不同的区间。
好家伙。
他和垃圾君一样了!
「节哀,兄弟。」
「我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反正你也用不上。」
「+1」
「哈哈哈哈!」
站在一旁的老白、方长、狂风等等一众狐朋狗友们都还在憋着笑,玖玖已经很没品地捂着肚子蹲在了墙角。
看着脸涨红成猴子屁股的蒋雪洲,夜十想到她这些天一直在帮自己修复身体,到底还是没好意思挑剔,苦着脸说道。
「…………谢谢!」
蒋雪洲啧了一声,冷着脸道。
「这么勉强就不必了。」
夜十哭笑不得地说道。
「不…………我倒没有勉强的意思,我太谢谢您了,
只是……为什么…………没有那个。」
「啥?」
蒋雪洲看着他,不满地抱起了双臂,「什么没有那个,能装的都给你装上去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夜十心虚地看着她。
「不不不…………还有一个吧,你可能是忘了,就是那个,那个…………啊啊啊!我焯啊!」
平时骚话说得太多,文雅的表达一个都想不出来,他憋了半天也没说出口,难受地捂住了脸。
蒋雪洲一头雾水地盯着他,两撇眉毛皱了又皱,脸上写满了问号。
这家伙在说什么蠢话。
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大声说出来啊!
「总之…………不管你满不满意,能给你装上的我都装上了。毕竟你是为了救我才那么做的,要是让你就这么牺牲了,你的父母和妹妹会伤心的吧?」
瞥了一眼面朝墙角肩膀抽动、蹲在地上不住抹着眼角的玖玖,蒋雪洲的嘴角舒展了一抹满足的笑容。
让那悲伤的眼泪变成激动的泪水………………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她这几天都没怎么合过眼,眼圈黑的像涂了煤灰似的,一会儿可要好好补个觉。
「你说啥呢,我那是为了……呜呜——
夜十刚想反驳自己主要是为了保住那架飞机才出的手,然而话刚说到一半,嘴便被一只从旁边伸来的大手捂住了。
熟练地逮住了那小子闲不住的嘴巴,方长看向蒋雪洲轻轻咳嗽了声,带着一丝歉意说道。
「咳,我兄弟小时候脑子被驴踢了,有时候说话
不经大脑,还请多担待。我替他和你说声谢谢,这家伙心中其实激动坏了,等过段时间指不定得有多嘚瑟,只是不太好意思表达。」
「唔——!(我特幺哪里嘚瑟了!)」
夜十还在用眼神抗议着,蹲在墙角笑够了的玖玖则是眼睛闪闪发亮地朝着方长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