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犯交给你们了,在下告退!”锦衣卫百户拱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妹子,差不多了!”老爷子笑着把老板娘拉回来。
就这么大的功夫,那宋屠的脸已经跟猫挠得似的,都是血道子,每一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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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堂!”
人犯宋屠已到,堂审即刻开始。
暴昭坐在官椅上,大声问道,“来犯可是宋屠?”
“小人,正是!”宋屠浑身颤抖,磕头不止。
实话讲,这宋屠的长相跟屠夫是半点不着边,浓眉大眼高鼻梁,若是穿上儒生的袍服,俨然就是个读书人,相貌很是俊俏。
他这边话音未落,那边的王六已经野兽一样的咆哮起来。若不是几个差役押着,只怕当场要扑上来,活活咬死这奸夫。
“本官问你,你是否和王刘之妻通奸?”暴昭又问道。
“大人明鉴,是那女子是那女子主动勾引的小人。她说王六粗鲁,又不会说话,日子过得无趣!”宋屠战战兢兢的说道,“她还说跟着王六受苦,每日都不能餐餐有肉”
“小人一开始是不答应的,小人再混蛋,也不敢勾引有妇之夫。那王六之妻,每日去小人摊子上买肉。小人见她可怜,也多送些。”
“后来,大白天的就朝小人家里去”
“呔!”暴昭一声怒喝,“牙尖利齿之辈,在本官面前还狡辩!”说着,继续怒道,“来啊,上刑!”
“好!”大堂内外,一阵欢呼。
啪啪啪,衙役举着水火棍,一下下的落下,之加下那宋屠就惨叫连连。
“你与人妻子通奸,如今还强词夺理!天下怎么有你这等不知廉耻的东西!”暴昭继续怒道,“本官问你,可是王六回家把你和她妻子,抓奸在床!”
“大人饶命!”板子稍停,宋屠颤音道,“小人其实不愿意在她家中”
“你与那王六之妻,共苟且了多少次?”
“小人记不清了!”
“都在何处,可都是在王六家中?”
“有时是,有时不是!”宋屠被打得上气不接下气,“平日若王六不在家,那女子寻我去她家里!”
“可都是白天?”
“王六夜间在秦淮河上当背人的脚夫,小人也曾夜宿她家中!”
“好好好!”暴昭气得七窍生烟,大声道,“如此,此案已经明朗!”
说着,站起身,继续大声道,“尔一屠夫,与他人妻子通奸,被抓在床。王六身为本夫,怒而杀人,是不是?”
“是是是!”那宋屠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