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爷,奴在这儿呢!”
风情万种的老鸨子,带着几个姐儿,眉目流转着走了过来,“您吩咐!”
“让其他人都走”
吴伦大声道,“我包场了”
“啊?”几个老鸨子当场愣住。
“耳朵塞鸡毛了?”
吴伦骂道,“老子说你这百花楼今儿我包圆了不接外客”
“哎哟!”
那老鸨子拍着胸口,“爷,可不行啊!奴这好几个雅间都定出去了,姑娘们”
唰!
“哎,你干什么呢?”
李景隆就觉得眼前一花,吴伦唰的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来。
“爷“
老鸨子顿时花容失色,瑟瑟发抖。
“能不能清场?”
吴伦的刀,划着老鸨子的脸。
“这这”
“来人”吴伦喊了一声。
“有!”
轰的一声,十几个原本待在大堂偏厅中的亲兵,踹开门就冲了出来,“军门”
“抄家伙”吴伦斜眼。
十几个亲兵闻声嗖嗖的就冲到门口的马车边上,唰唰唰一把把带着血槽的雁翎刀就抽了出来。
“哎哎哎!”
李景隆喊道,“干什么呢都?啊”
说着,看向吴伦,“过了啊!”
“我再问你,能不能清场”
吴伦继续看着几个老鸨子。
“能能”
老鸨子们哭丧着脸。
“能就去!”
吴伦马上变成笑脸,在一老鸨子脸上捏了一把,笑道,“哎哟,哭丧着脸干什么?爷我虽脾气不好,可爷我从来不小气呀!只要把爷和爷这般兄弟伺候好了,银子少不了你的”
“呵呵呵!”
李景隆在边上笑道,“这百花楼可是京中的一等青楼,一晚上包场没个三五千下不来,你小子可真舍得”
“嗨,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吴伦大笑,“身上钱不够,不是还有您呢吗?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