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哪知道去,又不是我儿子!”
朱高炽心中暗骂,但脸上还不得不装作赞同的模样,不住的点头。
“你咆哮御前。。。”
朱允熥又道,“也免了你所有差事勋职,回家闭门思过去!”说着,忽转头对太子朱文奎说道,“传旨给文化殿大学士陈山,让他去长春公主府上,教吴铎念书。。。。”
“让你知道什么是手足亲朋,相亲相爱,日后朕要考的。。。”
“都给朕,各回各家。。。。。老老实实反省!”
~~
时间,很快从清晨来到下午。
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出紫禁城,车里是回家的朱高炽朱瞻基爷俩。
“哎呦。。。宝庆公主受罚?真新鲜!”
马车之中,朱瞻基抱着肩膀,嬉笑道,“她被罚,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呀!”
朱高炽擦着胖脸上的汗,“你哪那么多俏皮话?”说着,低声道,“这还不新鲜呢!新鲜的是,长春公主加田庄两处。。。。。各金银玉器五箱。。。。。。加的那两处田庄,就挨着南海子。。。每年秋老虎的时候,皇上都要在南海子那边住一个月。。。。”
朱瞻基眼珠转转,“您的意思是,其实这回皇上心里,偏着长春公主了?”
“愧疚!”朱高炽正色道,“当爹的见自己闺女那样,谁哪受得了?心如刀割。。。。。”
说着,忽长叹一声,“要说这养育儿女呀!皇上。。。比你老子我,差远了!”
“就咱们家,你那些兄弟姊妹,我都是一视同仁。。。。哪像他呀,今儿看这个孩子顺眼了就一直看,明儿觉得那个孩子可怜了,又大笔的赏。。。”
“他呀,压根就不会当爹!”
“是是是!”朱瞻基连连点头,“您是好爹!”
“什么是好爹?”朱高炽又道,“好爹就是不给儿女添摞累。。。。”说着,低声道,“你爹我。。。。像他似的么?家里头一堆不说,外边还。。。那啥?这不是让自己的孩子难做吗?”
“是是是是!”朱瞻基又连连点头,“确实挺不是东西。。。哦,确实挺不应该!”
“这也就咱们爷俩这么说!”
朱高炽又擦下汗,然后看向儿子,“对了,我忘了问了,你让人给长春公主府报信的?”
“嗯,是我!”
“那。。。。宝庆公主那边?”
朱瞻基回道,“我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自有人会给她报信的,我操那个心干嘛?!”
“那你怎么操长春公主那边的心?”朱高炽没好气的问。
朱瞻基正色道,“吴铎都让人打那样了,总不能让他一直吃亏吧?”
~~
“盼哥儿被免了所有差事,回家闭门思过?”
春和宫,本来今日要出宫巡视火器铸造局的皇太孙朱遵锦,闻听神武门前的事之后,陷入沉思。
“皇爷爷知不知道,徐盼是父亲的。。。。儿子?”
一哥儿心中暗自琢磨,“应该是知道的。。。。。。必然是知道的?那为何这么多年不认呢?”
“是不能认。。。。。皇家的丑闻!”
“哎,他也够可怜的。。。。”
一哥儿心中继续暗道,“养在徐家,虽说这辈子什么都不愁,可是和曹睿和吴铎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