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悠悠众口,朕再偏袒,岂不是会被天下百姓和群臣骂作昏君?”
“到时候不光朕不好帮,连皇后都会被人指责!”
“朕还如何立皇后将来的长子为本朝储君?”
几句话,听的长孙翀汗颜又尴尬。
原本还不以为然,可一听到会影响到自己妹妹皇后位置。
甚至是自己亲外甥将来能不能当储君太子。
长孙翀立马急了。
“陛下,是臣的错!”
“很多事情不是臣父亲,他老人家也被蒙在鼓里!”
好一个父子情深。
李长寿挑了挑眉,你长孙家父子两个如此默契可不是好事。
所以闻言忍不住摇头,“你倒是会为相父开脱,可惜相父……”
话说一半,立马住口。
但效果已经有了。
长孙翀一愣,抬头仿佛有些不敢相信。
“陛下,臣父亲他?”
“行了,朕也不好多说,你也算是朕最信任的人之一!”
李长寿越是掩饰,越容易让长孙翀心中起疑。
脸色连连变幻。
“朕原本,只想追回脏银。”
“现如今既然太后的人亲自送上奏折,朕就不好糊弄了。”
一句话,就将吴用老将军给出卖。
李长寿完全不心虚,长孙翀听完也是咬牙汽车。
“果然是这个老东西!”
“此事,必须要有个让太后和群臣都无话可说的结果。”
长孙翀嘴角一抽,“陛下的意思是?”
“朕交给你和相父去处理,上面名单上的人朕不可能全部都帮相父保住。”
“必须要有足够承担下来的人了结此事。”
李长寿的意思很明白。
少拿一些小鱼小虾来糊弄人,这次非得要废掉丞相一党中几个重量级的人物。
长孙翀也是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