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燕十七了不解。
花尘风叹了口气,“他已经死了。”
“啊。”燕十七吃惊的把目光转向刘老头。
花尘风走过去抽出单刀,把刘老头的尸体轻轻的。翻了过来,只见他的面部和胸部都已经血肉蘑菇。无论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么一摔,也不会烂成这样。不只看不清模样,连胸口都难出了一个大窟窿血肉如糊状流了出来。
“这就是当年血洗洛阳的化石伞。无色,无味,无色。无嗅。也无药可减,虽然只喝了一口,足可以把他的五脏六腑都融化掉了。”花尘风回头把燕十七扶起来道:“感觉如何?还能走吗?”
燕十七点点头,“花大哥,洛阳真的不能再留下来了,刘老头这么好的人都被他们魔化了,太可怕了,你绝对不能再去找那个女人了,他会害了你的,你一定要跟我去苏州啊。”
花尘风点点头,“十七,那我们走吧。”燕十七看看这年久,年深日久的家,祠堂。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与其被别人糟践,不如一了百了。说着,他摇摇晃晃的把厨房的油洒在了屋前屋后。
“十七!”
“走吧花大哥!”燕十七说着把手中的火折子扔进了祠堂,霎时间火光冲天,洛阳从此再无燕门世家了。
花尘风叹了口气,“他就是在哭他儿子。”
“啊!刘勋他怎么了”
“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
花尘风叹了口气。“刚我在为你疗伤的时候,他竟然想对我们下毒手,被我杀了。”
“怎么可能,昨天我们还相谈甚欢,他怎么会杀我?”
花尘风一愣,道。“刚才你说的是,是不是都是他告诉你的?”
“啊,是啊,他也是一番好意,怕你被那女人害了。”燕十七说到这里涌出泪水,我也怕,我姐夫是被那个贱女人害的。我怕你也………”
“十七呀,小开不是那样的人。”他说着站起来,指了指外面地上的血道:“我猜刘勋已经被人收买了,他自己是无法制住你的,所以才把你骗去了洛阳。再报告魔域的人去杀你,谁知被我所救。如今看我为你疗伤,无法分神,这才趁机想把我们都杀死。然后再到。洛阳去领赏。”
“那怎么可能呢?”燕十七刚入江湖,自然想不到这世间的险恶。
“我就说为什么杜若飞的亲卫队一般都是在牡丹花圃的,怎么这次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看来,你去洛阳的行踪行程早已被刘勋泄露出去了。”
燕十七不禁摇头。“那天还与刘勋在一起喝酒,那是那般的推心置腹,而如今怎么一眨眼他就变成了叛徒?但是别人的话他可以不信,花成松的话他又怎么会不?”他叹了口气。
“可怜刘老叔了,老来丧子。”然后转脸对花尘风说,“花大哥这样说,我们现在在这里岂不是?已经不安全了。”
“非常不安全!”
“那我们还是趁早离开洛阳吧!”无所畏惧的燕十七当真面对过死亡的时候,自然已经有所畏惧了。“我们一起去苏州,现在就走。”
“……”花尘风迟疑了,说。“也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整点粥,你现在气血刚被疏通,怎么也要吃点东西。”
正在这时,门开了,老刘头满脸泪痕的端着两碗粥走了进来。“少爷,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刘老伯,”十七叹了口气,“节哀吧。”
“呜呜!”刘老头大哭着说,“少爷,这个畜生差点酿成大祸,幸好你们安然无恙,否则就算死也不能赎起过呀,”说着跪在床前呜呜大哭。
“刘老叔,快起来!”燕十七伸手相搀一旁,花尘风急眼状,急忙把刘老头扶了起来。
“我们吃完饭就要离开洛阳去苏州了,您这么大岁数了,留在这儿我也不放心,也跟我们一起走吧。”燕十七道。
刘老头摇摇头,“”行呀,少爷,老庄住的。命令看守祠堂怎敢擅自离开?”
“没事儿,如今已经顾不得这些了,等我看见父亲,自然会向他并明,你跟我们走吧,到苏州我可以照顾你。”
刘老头听了这话,咬着嘴唇摇摇头,露出一丝纠结痛苦的样子,接着道。“这是老奴的本分,不要为我担心。”
说着过去,把粥端过来,递给燕十七“你们早点吃了,早点上路吧,免得夜长梦多。”说着又端起了一碗,递给花尘风。
花尘风看看这粥,笑了笑,“这粥我不能喝。”
“为什么?”燕十七看看这种,又看看花尘风,“难道大哥是嫌这粥太糙了吗?”
“并非。”花尘风摇摇头,“这粥非但我不能喝,你也不能喝。”
燕十七吃惊的看着花尘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