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似乎松了口气,“你喜欢就好。”
虞念嗯了一声。
没再说什么,就低头看着花。
江年宴见她不说话,一时间心里没底了。耳旁始终回荡着她那个“土”字。
越想就越紧张,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大脑就跟宕机了似的一片空白。
这种感觉简直是,在他的人生经历里好像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哪怕是她以前遇上危险的时候,他更多的都是愤怒和护她周全的势在必得。
两人之间出现了将近半分钟的沉默。
直到,虞念问他,“我们要一直在这站着吗?”
江年宴这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懊恼极了。
连连说,“不是不是。。。。。。”
怎么了这是?
江年宴都觉得今晚的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稳了稳情绪,可还是将之前设计好的流程打得稀巴烂。
手忙脚乱地从热气球悬挂着的丛花里拿出个精致的锦盒来。
虞念眼尖瞧见后,呼吸微微加促。
江年宴将锦盒缓缓打开,然后单膝跪地,将手中的锦盒举高,“念念,嫁给我吧。”
这一幕可真是。。。。。。
虞念这次可觉得是土到家了。
幸好他没弄一群围观群众在旁加油打气的。
可他笨拙的动作背后又是那么的紧张和在乎,这一刻虞念又被深深感动。
锦盒里一枚粉色鸽子蛋,罕有的成色,烛光耀耀都不及它的半分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