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毫不避讳,当场撵人。
姚玉兰见状心中微微吃惊,下意识偏头看了柳莺莺一眼,而后?又看向沈戎。
她跟这位沈五爷并无任何相交,他是长?辈,在府中多年,隐隐知这位爷的秉性?,是个风流好色,又说一不二?的,当即心中飞快琢磨着这二?位的关系来,面上却丝毫不显,也并不敢过多关心耽搁,立马笑着道:“那兰儿先告退一步了。”
又冲着柳莺莺道:“我去宴上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说着缓缓离开,一直走到小径的尽头,还忍不住扭头朝着二?人方向看了一眼。
一直待姚玉兰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才?见沈戎笑着看向柳莺莺道:不喜欢她吧,爷都替你将她给轰走了,怎么感谢爷。”
沈戎似笑非笑的看着柳莺莺,话里?话外有种袒护和邀功之意。
柳莺莺一惊,却故作不解的看着沈戎道:“您怎知我不喜欢她。”
沈戎将扇子一收,朝着掌心中敲了敲,斜眼瞅着柳莺莺道:“你当初看到爷时?不也是像这样板着张小脸,爱答不理的么?”
沈戎似笑非笑的说着。
柳莺莺闻言愣了一下,惊讶这位沈五爷的敏锐至于,不多时?,只有些忍俊不禁了起来,淡淡笑着道:“有么?”
她没想到自己表演竟这般拙劣,她还以为自己在沈家这几个月表演得还行了。
又或者,是这位沈五爷独具慧眼?
沈戎见她笑了,亦是跟着笑了起来,片刻后?,忽又细细盯着柳莺莺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扫视了一圈,最终回到了柳莺莺脸上定定看着,微微皱眉道:“怎么瘦了?”
说着,微微拧了拧眉道:“怎么瘦得都没几两好肉了。”
顿了顿,又低低嘀咕了一声?:“爷还是喜欢你有些肉的样子。”
话刚一落,却见柳莺莺衣袍一扬,翻了个白眼,转身?便朝着前方走去,沈戎便立马摇头笑了笑道:“小丫头片子。”
又连声?道:“得了,爷不贫了,给——”
说话间,几步越过了柳莺莺,长?臂一栏,拦住了柳莺莺的去路,而后?将掌心慢慢打开,赫然见沈戎的手掌之中静静躺着一颗东珠。
鸽子蛋大小。
圆滚滚的一颗,硕大饱满,圆润晶莹,又白又润,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险些闪到了柳莺莺的眼。
柳莺莺神色一愣。
她从未见过这样大的珍珠,平常看到的皆是拇指盖大小,品相和色泽与眼前这个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大小,这个色泽,这个品相,虽柳莺莺出身?寻常,却也知,这个品相的东珠世间怕是都没几颗,价值无可估量。
“您……您这是作甚?”
柳莺莺惊了片刻,淡淡问着。
沈戎道:“生辰礼啊!”
柳莺莺虽早已猜出来了,却依然微微吃惊,连声?摇头道:“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便见沈戎将眉头一挑,颇不着调道:“那便当作聘礼吧,不过是提前收下而已。”
话刚一落,还不待柳莺莺回话,便又见沈戎满不在乎,道:“这算什么,往后?爷的全是你的,是吧,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