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顾然笑着安慰徐母,“我们这里有拘束带、禁闭室、各种镇静催眠剂,还有电击,甚至能催眠改变认知,只要您允许。”
“骗人吧,现在是法治社会!”格格惊叫。
王怡说:“顾医生是在吓唬你。”
“我就说”
“但说的都是真的。”
“。但是、但是,怎么也不会电击我吧?”格格是看过新闻的,心里顿时害怕起来。
“您也看到了,”顾然对徐母说,“强行让格格戒网瘾,只有采取强迫惩罚的手段,不提这到底有没有用,会不会引起格格其他的心理障碍,您舍得吗?”
徐母看向苏晴,担忧道:“不会真的电击吧?”
“当然不会。”苏晴笑道。
“如果让我们医生投票,这里最该电击的人是顾然。”何倾颜甚至这么说。
“我也投他!”格格立马道。
陈珂忍不住笑起来。
“网瘾干预治疗的大致方向,我们现在已经确定了:避免最差的结果。
“现在请你们填一下表格,这可以让我们更直观的——当然只是大概——预估你们现在的家庭关系。”苏晴说。
何倾颜单纯是为了活动,站起身给格格和徐母送去表格。
“恬恬怎么有两张?”徐母不解。
“一张徐恬、一张徐不恬。”何倾颜解释。
“您也想知道她们谁和你的关系会更好吧?”顾然笑道,“说不定结果吓你一跳。”
徐母觉得他笑得很不招人喜欢,不过她确实心动。
面谈有条不紊地进行,徐母也答应下午会来,但她不参加,只旁听。
面谈结束,王怡送格格回病房,苏晴、陈珂送徐母到停车场,同时说一些私密话题。
“嗯——”顾然舒展身体。
“身体僵硬?”何倾颜问。
“坐那么久,你不难受?”顾然右手捏着左肩。
“俯卧撑太单调,以后和我一起做普拉提。”
“我才不是那么不正经的人。”
“如果正经,我为什么还找你一起做?”
“。我考虑考虑。”
何倾颜好笑似的笑起来,抬手想戳顾然的腰,被他挡住后又捶了一下他的背,说:“色鬼。”
顾然也笑起来。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啊,我应该说伊索寓言里的《太阳与北风》,用‘一份春天的希望’的例子,大家说不定会猜到那个小男孩就是我。”
“是《北风与太阳》啦,哥哥。”何倾颜说。
“竟然是这里被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