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打来的。
她怕有什么急事,直接接了。
南初问她:“陆之律不是好好的吗?他只是伤了一条腿,没瘫啊。”
能吃能动,哪里瘫了?
哦,还能跟女人拉家常,有说有笑,证明心情也不错。
他到底哪里不好了?
乔予:“?你怎么知道的?你回帝都了?”
南初倒没隐瞒,说:“嗯,我刚从医院出来,本来想今晚回深市的,但刚才一看没航班了。”
“你还没订酒店吧?不如你来御景园住一晚,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刚好来我家看看薄隽行。”
南初想了想,不免心动,“那行,我马上打车过来。”
挂掉电话后……
乔予质问薄寒时:“你为什么骗我陆之律瘫了?”
薄寒时丝毫不心虚,“心情不好,随便说的。”
事实也是如此。
“???”
这种事也能胡说?
乔予哭笑不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随便说的一句瘫了,南初坐夜班机从深市赶回来看陆之律,结果是个乌龙……”
她的话还没说完。
薄寒时忽然抬眸看她,眸光格外认真冷肃,打断她:“乔予,是不是现在对你来说,我是最无关紧要的?”
乔予被问愣住了。
薄寒时鲜少对她生气,他一向对她很包容,自从他们结婚后,也没发生过什么过夜的矛盾。
但薄隽行出生后,她的注意力有限,这一个月来,的确根本没关注过薄寒时。
她缓缓回味过来。
难怪他这一晚上,一直连名带姓的喊她。
乔予下意识就想反驳:“我没有。”
但是她的反驳很无力。
薄寒时很轻松的就推回去:“乔予,你知道我这个月在主卧睡了几天吗?”
“……几、几天?”
他沉着脸连名带姓一板一眼的叫她的时候,特严肃,特威严,乔予没来由的心虚。
薄寒时气笑了:“五天。”
乔予微微皱眉,努力回想,“有、有这么少吗?我怎么记得……”
“你记得什么?你记得薄隽行几点要喝奶,几点可能会哭醒,几点需要换尿不湿,我说过这些我来,可你不愿意,觉得我会欺负薄隽行。而关于我的一切,你不记得。”
乔予试图给自己找补,“你也知道一孕傻三年,我现在生完孩子记忆力不如从前,所以才……”
薄寒时冷冷拆穿她:“你昨晚做PPT不是做的挺起劲?我帮你检查了一下,做的挺好,一个数据都不少,你记忆力没差。”
乔予到底是理亏,支吾道:“我承认,最近我的确对你有一点儿冷淡,但那是因为……”
薄寒时起身站起来,挺拔身影在她身前笼下一道黑影,有些压迫:“你确定只有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