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眼底明显起了玩味,“交代这怎么回事,既然孩子来源根正苗红,那藏着掖着怕成这样又是为什么?”
乔予好笑道:“薄总,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
“不说我直接告诉老陆了?”
薄寒时语气温柔的“威胁”她。
“……”
无奈之下,乔予和盘托出。
薄寒时听了这事的前因后果,倒也不意外,沉默几秒后,忽然拧眉说:“这事儿,还是有必要让老陆知情,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
“……”乔予直接将他手机收到身后去,“薄寒时,你刚才还答应我,只要我交代了,你就帮忙保密。我看出来了,你跟陆之律是真有基。情,就算你要得罪我也要爱护他?”
她故意将话说的酸溜溜的,显得事态很严重。
谁知,薄寒时并不吃这套,只缓缓挑眉说:“也不是非要给他通风报信,不过得看夫人诚意。”
乔予从独龙会基地回来,直到现在,薄寒时一直都旷着。
一个三十岁的已婚男人旷久了,身体会憋出毛病的。
以前生离那么多年,这荤口没打开就算了,五指姑娘勉强过活。
可现在……他为什么还要忍?
住院这阵子,他快被乔予折磨死。
因为是独立病房,每晚查完房,乔予把门一关,洗完澡,睡衣底下空荡荡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晃。
他就靠在病床上,看似冷静地看着她一双莹白匀称的腿,不自知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快要忍废了。
乔予微微皱眉:“什么诚意?”
不是都领证了吗?她诚意还不够吗?
薄寒时黑眸灼灼的看进她眼底,嗓音低沉了几度,霸道至极:“薄太太,我的新婚夜呢?”
被狗吃了吗?
“……咳。”
乔予呛了下嗓子,热着脸看了眼病床,抿了抿唇:“在病床上过新婚夜?这也太……”
新婚夜不该是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柔软大床上进行吗?
医院病房,实在不适合做这档子事。
陪护这些天,乔予睡得不太好,根本没心思也没精力想那些,自然也就没注意到薄寒时那方面的需求。
薄寒时见她还记着他们的新婚夜,唇角勾了勾:“不急,等出院到家再补。不过,次数、姿势、地点得我定。”
“……”
这是憋到想玩儿死她的节奏?
乔予抬眸撞进他深沉视线里,心头一漾,“那你不能把南初怀孕的事情告诉陆之律。”
“好,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