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催眠后,她一遍又一遍拼凑薄寒时在象牙山上跟她求婚的场景。
也许是那场粉色烟花雨,下到她心里了。
即使其他记忆模糊,可那场烟花雨,在她脑海里始终鲜明。
原来爱可以如此强大,强大到即使被催眠,也能记得手指插入他指缝,和这个人十指相扣时的感觉。
这阵子,薄寒时带她去宋知那边做治疗,勉强恢复了部分记忆。
乔予看向他,正想说什么。
张妈忽然敲门,“太太,你的小衣服我给你洗好烘干了,你现在要用吗?”
小衣服??
乔予大脑一阵当机。
一开门,张妈便将那珍珠小衣服递给她,顺便好心提醒:“太太,你身体还虚着呢,跟先生……悠着点。”
“…………”
乔予几乎石化在原地。
她面色滚烫烧红,“张妈,你、你干嘛给我洗这个?”
张妈一脸无辜,“是先生今早出门前吩咐的。太太,我手洗的,你放心,没弄坏。”
这小玩意儿,机洗的话,八成都坏了。
就几根带子,太脆弱了。
“…………”
不是,重点是手不手洗的问题吗??
重点是……这么私密的东西,干嘛让张妈洗??
乔予欲盖弥彰的解释了句:“这、这其实不是我穿的,这是先生的演出服!”
“一样一样,谁穿都好看。”
乔予:“…………”
等张妈走了。
薄寒时气笑了:“我的演出服?予予,你怎么这么敢说?”
乔予将东西扔他手里,“你要用的。”
“要我帮你穿?”
“???”
薄寒时一脸理所当然,“你今天为了南初,把我骗这么惨,不该补偿我一下?”
这人,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