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律轻嗤。
这些奢侈品店最爱玩儿这套饥饿营销,永远说没有库存,实际上库存跟垃圾一样多。
他问背上的人:“想要?”
南初哼了几声,“没了,你买不到!”
半小时后,南初抱着那只嫩芽黄的鳄鱼皮小kelly,被陆之律扔到副驾上。
陆之律绕过车头上了车,睨她一眼,终是俯身过去,帮她系安全带。
南初凑上来好奇不已:“我买怎么就没有,你买就有?你会变戏法?”
看她醉的不清,抱着那包稀罕的不行。
陆之律勾唇:“就这么喜欢包?”
南初皱了皱鼻子,闭眼咕哝道:“喜欢啊,我不喜欢包,难道喜欢狗男人啊?”
这些包,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狗男人有多坏。
“……”
陆之律眉眼染着匪气笑意,也不生气,“狗男人怎么了,你喜欢的包不都是狗男人给你买的?”
南初想起什么似的,手里的小kelly忽然不香了,她一撒手,包掉在车里,“狗男人买的不属于我,这不是我的包,我要我的包。”
“……”
陆之律正要发动车子,本不想管她。
但副驾上的人,蜷缩成一团,不知道想起什么伤心事,开始小声啜泣。
他挺烦哄人这件事的,从小到大,身边的人对他点头哈腰,哪儿还用得上他哄别人?
都是别人舔着他,求着他。
可南初哭的越来越大声,眼睛也越来越红了。
陆之律眉心不耐的皱了皱,“又哭什么?包不是买了?”
南初踢掉高跟鞋,长腿蜷在座位上,将脸埋到双膝里,声音哽咽轻颤:
“这些包从来就不属于我……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的东西……我还是不要喜欢的好……”
一旦拥有过,就舍不得放手了。
她难过的眼泪滚了下来。
陆之律胸腔里有抹不容忽视的躁郁,渐渐扩大。
他终是解了安全带,倾身过去,捡起掉落在车座下的包,塞进她怀里。
男人眸光定定的注视着她,安抚道:“包是你的,我说是就是。”
南初哭着,委屈的不行,“可叶雪初也拥有这只包……”
陆之律被气笑:“……她自己刷卡买的,我还能叫她扔了?”
南初嫌弃的把包还给他,“那我不要了,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