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苏经年一回来,她连离婚都不怕了,这是找好了下家,所以有恃无恐?
南氏。
呵,他这两年给南氏注的资,都他妈喂狗了是吧!
养条狗,扔给它一根骨头,还知道感激的朝他摇摇尾巴。
南初呢,就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思及此,陆之律眉心皱的更深了,脚下油门踩得更猛。
那辆库里南飞驰在黑夜里,没有一点回头的意思。
……
南初站在大马路上,给乔予打电话。
可乔予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中。
一辆黑色宾利开到她面前。
车窗降下,苏经年的脸出现在眼前:“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南初只犹豫了几秒。
便提着礼服裙摆上了车。
陆之律说她找好了下家,是啊,她就是找好了下家。
要离婚是吗?
离就离吧,再等着他提第三次离婚,真的挺没意思的。
每次吵架,都是她低头去哄。
是啊,他陆之律是天之骄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骄纵肆意,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哄他,是应该的。
她是脸皮厚,但不是,不要脸。
……
此时,酒店总统套房内。
薄寒时的吻,细密的游走在她皮肤上。
乔予在他掌心,抖的厉害。
她试图让自己去享受,可是一闭上眼,脑海里就立刻浮现温晴死的那一幕。
温晴躺在青石板上,身下是干涸的血迹。
她木讷的抱着温晴冰冷的尸体。
而那时,叶清禾和薄寒时站在不远处,神色不明。
内心深处,仿佛撕裂成了两个小人。
一个是正义的,一个是邪恶的。
正义的乔予,不停的在告诫自己,温晴的死,只是一个意外,和叶清禾,和薄寒时,无关。
可那个邪恶的小人叫嚣着:“你看,那两个凶手害死了你妈妈,他们站在那儿跟赵队长撒谎,说与他们无关。乔予,不要包庇他们,告诉赵队,叶清禾和你妈妈有仇,她是最大的嫌疑人。薄寒时也在包庇叶清禾,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