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只是薄寒时的兄弟罢了。
是因为薄寒时,她才会偶尔跟他有交集。
他突然发现,他连解释都是多余的。
因为,乔予并不在意,也并不好奇他对她是什么样的情绪。
……
江屿川和江晚都喝了酒,没法开车。
沈茵来了。
乔予扶着薄寒时朝车边走,路过沈茵时,跟她打了个招呼。
走到车边,乔予扶着他,空不出手。
她用胳膊肘推推薄寒时,“车钥匙呢?”
“口袋里。”
他只说,不动。
“……”
乔予轻轻叹气,一手扶着他,一手摸进他西裤口袋里。
摸了左边,没有。
隔着薄薄的西裤,能感觉到他紧绷劲瘦的肌肉。
指尖微烫。
她又伸手去摸右边的口袋,摸到了。
刚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正准备把薄寒时丢进车里。
男人忽然用力一推,整个人力量架在她身上。
两个人同时跌进了车后座里。
他低头看着她,黑眸缱绻,“我是满汉全席?”
“……”
她只是对江晚,随便打了个比方。
“那你要不要,尝一口?”
“……”
唇上一热。
酸酸甜甜的菠萝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一颗糖,推进了她嘴里。
这个吻并不算深入,短暂的几秒,他漆黑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很认真的说:“吃了糖,就不苦了。”
说完,他倒在了她颈窝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