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夫大吐苦水,弗兰茨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都学会什么了?”
前者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见后者有些不耐,前者立刻说道。“我做了很多事情,我吃了很多苦,我带兵剿灭叛乱的土著和不老实的日本人”
弗兰茨摇了摇头。
“吃苦做事都不是目的,你越是能吃苦就会吃越多的苦。你再去皇家军事学院进修几年,然后再来找我。”
“我”
阿卡多夫欲言又止。
“去吧。别让我失望。”
阿卡多夫终究还是低下了头。
“你的起点比别人更高,你本该更加出色,但你的履历只配得上平庸二字的评价。
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什么问你学会了什么吧。”
阿卡多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弗兰茨有些无奈。
“平时多去看望看望老人家,多读几本书,少去几次舞会、酒宴。你就明白了。”
阿卡多夫刚打开门,理查德·梅特涅便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胸前口袋里还装着一张粉色手帕,步伐轻佻地走了进来。
“理查德,你还是老样子。外交部的日子怎么样?”
“弗兰茨,你看他们做的蠢事。这群家伙完全不懂得交际的艺术,他们居然要和我们唯一的盟友决斗。
明明坐下吃顿饭、喝个酒、跳个舞就能解决的问题,他们非要搞成国家纠纷!
现在局势这么被动完全都是这群蠢货害的!”
“那你怎么不阻止他们?”
“天呐!弗兰茨,他们要连我一起做掉!还叫我娘娘腔!我这么一个风流人物他们居然如此贬低我!
你快让我离开外交部吧!或者让我好好整顿整顿外交部”
弗兰茨笑了笑,他也知道外交部近来生的一些事情。
“想在外交部做些事情?你资历够吗?”
“他们也”
“他们是他们,你要做的事情,没有资历能做吗?而且现在的相是施瓦岑贝格亲王,你们的理念明显不合。”
“可过去不也是。”
“过去是我的伯父斐迪南一世当政,怎么可能让内政大臣和相理念相同。
现在是我的时代,我需要这个国家把力量用到该用的地方,而不是消耗在内部制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