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辞斟了几杯酒:“府争的事情明天再头疼,咱们哥几个今天就喝酒,正好你也讲讲最近在天蒙山的事情,要不是你的功绩一直进账,我还以为你死在那里了。干!”
“干!”
“干!”
“干!”
……
推杯换盏之后。
十王府的人都喝趴了。
杨墨倒是异常清醒,他平时不怎么喝酒,但酒量却大的吓人。
没有别的原因。
纯粹是他灌过的毒太多了。
什么镇定剂,麻醉剂,致幻剂,兴奋剂,早就灌了不知道多少。
区区白酒,对他来说跟凉白开没什么区别。
“呼……”
杨墨叹了一口气,感觉有些落寞。
他抽出剑,借着烛光,看到了剑面上自己的倒影。
已经消肿了。
虽然杨铭对他极尽羞辱,但毕竟只是踩脸,都是些皮外伤。
上完跌打药,又运气疗伤之后,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可以回家了。
这样回家,应该不会被骂。
记得小时候受欺负,回家肯定会被老两口各种训斥。
训斥的花样很多。
但核心只有两句话。
一是抱怨他太废物,打架打不过。
二是说他不乖不懂事,天天出去惹事。
至于打架的原因。
他们从来没有过问过。
“回家吧!”
杨墨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十王府。
回到杨氏药材铺的时候,已经是明月高悬。
若依往常,老夫妻俩应该早就睡了。
但今天,卧房却还是亮着烛火。
“怎么还没睡?”
“今日我回来,并没有通知他们。”
“回临歌的时候也戴着斗笠。”
“这……”
杨墨没有多想,便打开了后院的门,将马栓到了院里的枣树上。
可能是听到了院门打开的声音。
卧房的门很快就打开了。